[武侠]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全本)-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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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京都盛会 第七章 山夜迷景
黑衣蒙面人扛着颜罗王一直飞奔,颜罗王闻到黑衣人身上传过来的阵阵浓香,本是昏昏然的他就更昏浓了,被草龙的一拳击得他五髒六腑都似移了位,再加上他狠力一阵踩踏,他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黑衣人朝南面奔掠,一直不敢停步,奔了大半夜,离了京都几十华里,再翻过一座山头,就是一处村镇了,也可能因为太累,黑衣人就在山顶上停了下来,把颜罗王丢到地面,坐在山峰上直喘,吊挂在脸上的黑纱因呼吸的关系,里外摆动,她把头上的包巾取掉,一头秀发吊落下来,原来是一个女人。

经这段时间,颜罗王也渐渐地清醒,躺在地上看着她,道:“谢谢救我这条烂命。”

黑衣女人掉头看了他一眼,急忙转过脸去——颜罗王此时还是一丝不挂的,他道:“把你的头巾给我一下。”

黑衣女人道:“你要头巾——”刚说了几个字就停止下来,却被颜罗王听出了声音,颜罗王惊道:“你是喜娘?”

“不是。”黑衣女人否认道。

颜罗王仔细地看了她的身影,忍痛笑道:“你定是喜娘,嘿嘿,既然你是喜娘,就不怕看我的身体了,反正你早就看过了,我也不要你的头巾了。”

黑衣女人气得扯上面纱,果然是喜娘,她道:“你要我头巾干什么?”

“喏,遮一下这里。”颜罗王指了指胯间话儿,喜娘好奇就转过脸看,立即骂道:“给你,黑屁股,别以为老娘喜欢看你那东西。”

颜罗王捡起黑巾,盖在胯间,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你都看得腻了,还能喜欢什么?唉,真是感激你,要是你来迟一会,我这家伙就要离开我了。”

喜娘背着他,道:“你那家伙中看不中用的,要它也没用,倒不如切割了到宫里做个太监,讨一世富贵。”

颜罗王奇道:“你怎么知道它没用?”

喜娘娇躯一震,道:“随便说的。”

“可是,为何,我一靠近你,就觉得我这家伙开始起劲了!这令我很奇怪,刚你扛着我的时候,我总觉得与平时不一样,好像我那软了两三年的东西终于有点变化了,你刚才没感觉吗?”

“黑屁股,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你若再说废话,老娘就不管你了。”喜娘叱道,转过身来盯着颜罗王,可是黑夜里看得也模糊,就连刚才她也是看不清楚颜罗王胯间物事的,只是一种习惯性的认知罢了。

颜罗王拿黑巾遮掩之举,在这深夜里,也变得多余。

“虽然你救了我,可我也没说让你管我吧?”

喜娘沉默了一会,叱道:“黑屁股,我若不管你,谁有资格管你?”

颜罗王道:“你有资格管我吗?”

“以前没有,我现在有。就看我想不想管你,你有没有资格让我管了。”

颜罗王道:“因为你救了我,所以有权利管我?”

“正是。”

颜罗王正笑道:“我说,喜娘,你不是真的爱上我了吧?若是你喜欢老牛吃嫩草这一套,我也没办法,我就怕你把我当你的专属品。”

喜娘怒道:“你敢说我老?我才二十六岁!”

颜罗王道:“可你比我大很多耶,如果你让我颜罗王以身相许,我颜罗王会做,可你让我娶你的话,打死不干!”

“谁要你娶了?”喜娘嗔叱,忽又转口道:“为何不娶我?因为我是一个妓女吗?”

“你不是妓女,你是妓女的顶头上司。”

“那就是因为我是妓院的老板娘。”

颜罗王叹道:“都不是这些原因,我颜罗王是在妓院出世的,亲娘是妓女,看着我长大的几个娘中也有一个是妓女,两个把我奶大的娘是妓院的老板,我这一生,就只有妓女对我最好了。之所以不能娶别的女孩,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妻子,不想伤害谁,却伤害了许多女孩,但至少让我对得起一个女孩。”

喜娘沉默,颜罗王又道:“请帮我擦一下脸上的血迹和草龙那家伙留下的痕迹,我现在没气力,以后有机会,把恩情还了你。”

喜娘拿着头巾,轻擦着颜罗王的脸,黑夜里看不出两人的表情,喜娘道:“以后你准备去哪里?”

“当然是回京城,我还要杀了那三个家伙。”

喜娘一听就生气,叱道:“你凭什么杀他们?凭你有一两瓶药?在会宾楼是我罩着你,在虎威赌坊是你幸运。”

颜罗王惊道:“你怎么知道虎威赌坊的事情?”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你以为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成为天下第一的妓院的老板娘吗?”

“你的妓院是天下第一的?”

“你有意见?”

“我当然有了,因为我也要开天下第一的妓院。”颜罗王又把他的伟大理想挂在嘴上。

喜娘失笑道:“就凭你?你有什么资本开妓院?你身不但没有一分钱,连衣服都没有一件,你开妓院?还天下第一?白痴啊你!”

颜罗王道:“只要让五行花主来我的妓院做妓,很快就成为天下第一了,还用什么资本吗?”

“五行花主?你还说要她们做妓?即使你有能力让她们做妓,你这混蛋你舍得吗?五个之中就有四个与你纠缠不休,其中还有一个女扮男装的紫玉夫——”

“停停!你说紫玉夫是女人?”颜罗王喊道。

喜娘骂道:“白痴也看得出她是女扮男装,你比白痴还不如,混蛋,瞧你以前帮刘贤达把风的时候还挺精明的,两三年不见,变成低级白痴了。”

颜罗王回头想想,也知道喜娘说的是实情,他以前怎么就没注意?他道:“你怎么也跑到京都来了?”

喜娘道:“老娘有生意在京都,不能过来看看吗?”

“京都你也有生意?”

“全国最大的会宾楼是老娘的,全国第二的春雨楼也是老娘的,还有你这混蛋,如果老娘喜欢,也是老娘的。”喜娘气沖沖地道。

“开玩笑了吧?我颜罗王怎么是你的?”

喜娘道:“那还得要老娘看不看得上你。”

颜罗王笑道:“你一定不会看上的,我又黑,年龄又小,又没有本事,老板娘怎么会看得上?”

喜娘道:“你似乎很想我看不上你?觉得老娘老了?”

颜罗王心里道:你不老,干嘛老说自己老娘的?他嘴里却道:“谁说你老的,我拿斧头劈他!”

喜娘晒道:“你的斧头早就丢了,还斧头哩。”

颜罗王大叫道:“惨了,那是思静送我的,怎么可以弄丢了?”

喜娘暗夜里就把头巾往他的嘴里塞,颜罗王晃头躲掉,喊道:“你这是干什么?把那髒布塞我嘴里?”

喜娘骂道:“如果以后你再随便提起那几个小丫头,我就叫你不得好过。我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你以为我容易?混蛋,为了你,让我从小就练那种东西,害我好苦,你知道吗?”

颜罗王糊涂了,小声道:“老板娘,你在跟我说话还是跟谁说话?”

“跟你说。”

“为何我听不懂?”

喜娘就气道:“你脑子有问题。”

颜罗王胸口闷痛,脑袋也闷闷的,就道:“我是脑子有点问题,和你说不出结果。我睡了,谢谢你救了我的命。你可以先行离开,当然,如果你愿意留下来在这深山里陪我过夜,我也是没有意见的。老也想不通妓院的老板怎么会武功,还会救我颜罗王?唉,我想我是做梦。”

说罢,他就变得安静了,喜娘待了一阵,见他的气息很浑浊,也许是受了重伤的缘故,但他确是睡着了,这家伙今日消耗了太多精力,早就累得一塌糊涂了。喜娘也同样感到累,浓重的倦意侵袭过来,就在颜罗王身旁睡着了。当两人都沉睡,从颜罗王身上渐渐地发出一种淡淡的红光,而喜娘身上却发出一种淡淡的白光,红白之光交融,两人的身体竟然渐渐地靠在一起,在睡梦里,不知不觉地就相拥着,实是一个奇观。
第七集 京都盛会 第八章 风情一种
初晨的阳光,照耀山林,露草油绿,山石闪烁,古松迎风。颜罗王醒来,发觉自己好像被重物压着,睁开只眼,却见到谁的洁白的额头,那脸竟然压着他的脸,他略托开那脸,则是喜娘,心中一惊,只手一松,喜娘的脸就撞在他的脸上,喜娘轻呼一声,醒了过来,叫道:“黑屁股,你抱着我干什么?”

颜罗王道:“老板娘,现在的情况是,我的两手都没踫你,你却压在我受伤的身体上,你想让我死,也不必用这般香艳的招式吧?”

喜娘的艳脸一红,从颜罗王身上下来,坐在颜罗王旁边,颜罗王也挣扎着坐起来,突然叫道:“啊,这家伙有反应了,太好了。”

喜娘见他只是盯着他自己的胯间,她也朝他的眼光看去,只见那胯间软物此时半软半硬的雄壮无比,扭脸叱道:“什么反应,一样软趴趴的。”

颜罗王道:“不是耶,已经三年没有这种反应了,现在却终于有一点点的反应,如果再加一点点,就完全可以了。哈哈,我颜罗王终于可以成为真正的男人了!”

喜娘随手把黑巾丢给他,道:“遮住,够恶心的。”

颜罗王奇怪,转脸看着她,只见她别脸一边,脸红到脖子了,他道:“喂,你堂堂一个妓院老板娘,别装出一付处女的害羞的神圣样好不好?看着让我很难受的。”他捡了黑巾,盖在自己的胯腹部,把终于有了一点点反应的话儿掩住了。

“老娘又不叫你看!”喜娘气道。

颜罗王道:“可我这人对风景又没有兴趣,这里又只有你一个人,不看你,我看谁?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我,否则我可能对你做出很意外的事情,虽然我很不想对你做那样的事情,不过,没办法,这里好像只有你是女人。”

“你流血了。”

“有吗?”颜罗王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鼻孔,果然是流鼻血了,他就笑道:“正常反应,我的鼻血就像女人的眼泪,随时都有可能流下来。”

“为何不说你色心难禁?”

颜罗王笑道:“怎么色,也不会对老板娘色吧?”

“你!”喜娘火气上冒,忽又消气道:“我也不要你对我色。”

“喜娘,说真的,你让我感到很奇怪,为何我每次靠近你都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我的身体特别沖动,也好像我下面有了反应,还有三年来,这是首次有半点的硬勃现象,是不是因为刚才你趴睡在我身上的缘故?”

喜娘道:“与我无关,老娘还没追究你半夜起来对老娘非礼。黑屁股,你现在能走动了吧?”

“休息了一晚,应该可以的了,你要走了?”

“不走陪你黑屁股?”

“那不送了。过段日子我到春雨楼去向你道谢,顺便光顾你的女儿们的生意。”颜罗王也不挽留,喜娘就站起身,道:“黑屁股,你最好不要到妓院,还有别和五行花主再纠缠下去,这是我给你的忠告,否则别怪老娘不管你。”

颜罗王眉头大皱,他很不喜欢喜娘的说话,喜娘也不管这些,身影一闪,就隐入山林里,颜罗王看看天色也差不多了,就想站起来寻点吃的,不料只脚还未站直就打颤,无力地倒坐回来,叹道:“看来还要多休息一会,可是休息也不是办法,饿着肚子就更加没力气,唉,早知不让喜娘走了。”

他干脆倒躺下来,身体的疼痛依然没消,躺了好一会,听到有些声响,他又睁开眼,看见是去而复返的喜娘,惊喜道:“你回来了?”

喜娘摘了些绿果子回来,往颜罗王身旁一丢,道:“怕你饿死在荒山野岭里,给你摘几只果子来。”

颜罗王随手捡起一个,咬了一口,道:“好酸,你就不能摘些好吃的吗?打只野兔过来烤也行啊!又酸又苦的。”

喜娘一把抢过来,道:“不好吃就别吃,看你吃相肮髒的紧,就不能擦一擦再吃?”她说着,把果子用衣袖擦干净,递给颜罗王,又道:“给你。”

颜罗王接了吃,她又从地上捡起一只果子,用袖子轻擦着,颜罗王边吃边看着喜娘,她以前只知道喜娘艳冶无比,此刻看起来却是如此秀丽,那桃儿般美的脸,吊挂两颊的刘海,莹晶黑亮的眼眸,淡红的辱玉壶似的鼻,这些组合是如此的自然,并不像以前她那故意的装扮,这种自然,让她看起来非常的年轻——她本来就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只是以前为了故意装扮成熟风骚的味道,才让人觉得她是一代艳妇,而此时的她,在颜罗王的眼中,却像一个娴静的清美的女孩。

“你现在看起来很美很年轻!”颜罗王轻轻地说一句,喜娘的手儿一颤,果子掉到地上,她急忙捡起来,埋头把果子擦干净,然后递给颜罗王,她的脸却低垂着,颜罗王从她手中接过果子,道:“为何连你都这般容易脸红?”

喜娘只是随手又捡起一只果子,没有回答颜罗王,他又说道:“你的生意不做了?你救了我,也不必陪我在这里的,回去吧。”

“你是不是很想让我走?”

“啊?”颜罗王叹疑,喜娘看了看他,道:“你还没有问过我,为何我要救你?”

颜罗王道:“我好像问过了吧?那你现在说说,你为何要救我?”

喜娘道:“我觉得你是做龟公的料,救你,是想让你到我的妓院做***!”

“老子不做***,只做妓院老板,且是天下第一的妓院。”颜罗王几乎是吼叫出来的,末了,他想了想,又道:“我觉得你是个危险人物,你还是尽早离开我,我以后在你对门开间妓院,跟你抢生意,看你敢小瞧我不?”

喜娘撇撇嘴,啐道:“你吹牛这点倒是天下第一,黑屁股,你知道我有多讨厌像你这种人吗?”

“不知道。”

“那我就告诉你——”

“我也不想听。”颜罗王一口咬在果子上,把盖在只腿间的黑巾丢给喜娘,道:“给回你,我们就此分开吧,说讨厌我就够了,不要把理由都说出来,我自己的坏处,我自己清楚得很。老板娘,你的恩情我可能报答不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因何而救我,所以我也不知道从何报恩。”

他挣扎起来,赤裸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向前走,走没几步,身体支撑不住,扑倒在地,喜娘过去扶起他,他就道:“看来还得麻烦你带我到村镇上去,再借我一些钱,你好事做到底是吧?”

喜娘嗔骂道:“你刚才不是很逞能吗?怎么现在求我了?”

颜罗王道:“是你把我带到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的,我不求你求谁?也没个人到这荒山。”

“黑屁股,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你问。”

“如果我让你与她们断绝一切往来,你能不能够做得到?”

颜罗王道:“谁?”

“紫玉夫、兰心、霸灵、李清玉、还有你所谓的妻子凌思静。”喜娘竟然把颜罗王身边的女人数得一清二楚,且把紫玉夫这西贝公子也算进去了。

颜罗王道:“不能。”

喜娘只眼怨情满满,叹道:“那我也不能把救你的原因说出来,而且——算了,我带你到这山脚下的小村庄吧,你在那里养伤一段日子,然后我们各走各的。以后你也别来烦我,我这辈子不嫁人,也不可怜你这种混蛋。”

颜罗王又糊涂了,他道:“老板娘,我们是不是有代沟?”

“什么?”

“如果没有代沟,为何你说的话我都不明白?”

喜娘只眼一瞪他,骂道:“因为你是白痴!你除了乱摸女人,乱陪女人睡觉,乱扛斧头,你还会干什么?黑屁股,你这代沟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我比你大很多,我很老了?”

颜罗王笑道:“你很年轻,年轻到我想娶你做小老婆——老实说,这三年来,只有看到你,才觉得有些沖动,这倒是很真实的,不信你看看我的底下的棒棒儿。”

“你!”喜娘往他胯下一看,脚下一滑,站不稳,而颜罗王本身就站立不稳,随势向她压倒,把她软软的身体压在山野地上,喜娘在背撞地的瞬间终于说出后面两个字:“混蛋!”

她刚说罢,压在他身上的颜罗王的嘴刚好撞在她的红唇之上,四唇相接,艳阳秋照,山野风情连千里。
第七集 京都盛会 第九章 小村日子
这是个很偏僻的村庄,只有百多户人家,就位于颜罗王和喜娘所在的山峦的山洼里,三面背山,只有东面是出道。离最近的镇也有十多里路,离京城就更远了。

喜娘扶颜罗王下得这村庄,让颜罗王在半山腰上坐了,她就到村庄里借了一套男性衣服,上得山来,让颜罗王穿了。两人进入村庄,讨得一间小木房,村庄见两个年轻男女进住,都过来问候,喜娘说她和颜罗王是两夫妇,因颜罗王从山上掉下来受了伤,所以暂住一段日子。

村庄的人就拿了草药过来给喜娘,喜娘感谢了他们,热闹了一天,终于安静了。而夜,也跟着来了。

颜罗王躺在床上,看着村妇打扮的喜娘——因她没带衣服,从村庄的妇女借来了一些,换洗之后,就是一付准村姑的模样了,可颜罗王越发觉这样的喜娘比浓妆艳抹的喜娘要清美一百倍,他道:“这里的村人都很善良的。”

喜娘道:“这里远离尘世,村民们质朴憨厚,自然也善良无比,你以为每个都像你这么黑心吗?”

颜罗王道:“这倒也是,这种地方,让人觉得很安宁。对了,你拿了他们那么多东西的,有给银子他们吗?”

喜娘笑道:“我急急忙出来,哪有带银子在身的?我跟他们说,你砍柴很厉害的,等你身体好了,给他们挨家挨户的砍柴。”

“我要被你气死了,我没斧头,怎么砍柴?”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这么说了。还有,事先警告你,这里的少女有几个挺纯美的,你不要乱来,也不要对这些村妇乱来,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你以为我是色魔吗?”

“你不是吗?”

颜罗王气一泄,叹道:“你好像全部知道的?”

“那你还有什么对我隐瞒的?”

“对你隐瞒的当然有很多,但那也属正常,我对于陌生人,向来不会很诚实,也不大相信人。老板娘,难道我要把从小到大的事情,都一一地说给你听吗?你白天时说我们是两夫妻,什么意思?就不能说我是你弟弟呢?”

喜娘不快地道:“你好像很反对?”

“一点点。”

喜娘一边搓着木盘里的衣服,一边道:“等你能够走动的时候,你可以向大家宣布你休妻,然后我就离开,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颜罗王没话可说了,闭上只眼,静静地听喜娘的搓衣声,喜娘出去了几趟,把衣服洗晾了,就地铺了草席,关了木门,熄了灯,就在草席上睡了。

“你不睡床上吗?”黑暗里,颜罗王问道。

喜娘道:“我从此要离你远远的,至少离你十尺之遥。”

“怕我强奸你?”

“我呸!你还没那本事!”

“谁说的?”颜罗王喊了一句,喜娘就听到重物掉下来的声响,颜罗王从床上滚了下来,翻滚了几下,到得草席上,道:“你到床上睡吧,我在草席上睡,我是男人,你至少得给我一点男人的尊严。”

喜娘本想反驳他,但一想,罢了,站起来到床上去睡,颜罗王道:“以后真的要我离你十尺吗?”

喜娘没有回答,颜罗王也不继续问,如此睡到天明,颜罗王醒来,又看见喜娘压在自己的身上,他真的是糊涂了,这娘们是什么时候趴睡在自己身上的?怎么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喜娘也醒了过来,她是知道原因的,就道:“以后你离我三十尺。”

颜罗王惊道:“那我不是要睡到木屋外面?”

“管你睡在哪里,你尽管离我三十尺。”

“那好吧,你今日去看看还有没有空屋,另借一间,这样我就不会睡醒的时候看见有个人想活活把我压死了。”

喜娘仍然趴睡在他身上,道:“我可以另借一间,可是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出来乱摸女人?”

原来如此,真是用心良苦了。颜罗王心中一阵?动,只手搂住喜娘的腰,就吻住她的嘴,喜娘一阵挣扎,两嘴就吻合了,颜罗王只感到下体蠢蠢欲动,这在昨天与喜娘接吻时,也有这种情况的发生,好像他体内的气息与喜娘体内的气息有着共通之处,喜娘的气息总是引得他体内的气息不安静,可又不能突破他的经脉而出,两人吻了一阵,颜罗王放过喜娘,叫道:“老板娘,我那里又有反应,像昨天一样。”

喜娘红着脸,爬坐起来,道:“你出去。”

“为什么要出去?”

喜娘道:“我要换衣服。”

“不是昨晚刚换过吗?”

“现在又?了。”

“?了?哪里??”颜罗王很不明白,喜娘有意无意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裤裆,只有她知道自己的裤裆已经潮湿,这也是她害怕颜罗王的原因。

她以前一直都未发生这种情况,娘也跟他说过,修炼那种功法的女人,一生只对一个男人动情,那就是灵色圣魂的拥有者,因为“灵色销魂梦千结”是为了灵色教主而创造出来的,这种功法,有一点奇异之处,就是当拥有这种功法的女人,她的感情也被这种功法所禁制,只有遇到拥有灵色圣魂的男人才自然地释放感情,且越是功力越高,被禁制得就越厉害,而对拥有灵色圣魂的男人的感情就越深。

所以,喜娘几乎是个性冷淡情亦冷淡的女人——除了面对拥有灵色圣魂的男人之外;还有一点是很重要的,就是一旦与灵色圣魂结合,“灵色销魂梦千结”就变成“灵色销魂真千结”,一辈子就只对那个男人动情了,功力也跟着提升好几倍。

这是为何喜娘再次相遇颜罗王的时候失控的原因,也是她要颜罗王离她远远的原因。

但是,每到深夜,两人睡着,两人身上的功法自然散发、吸引,便直接把玉娘吸到了颜罗王的身体上,阴阳融合得那么自然,所以两人都不知道,喜娘却从她逝世的母亲那里得知这些。

当然,颜罗王不知道喜娘就是这代的凤将——路照照与上代凤将的女儿路喜喜。

“你到底出不出去?”喜娘嗔道。

“你叫这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嫖客。”颜罗王说着,半爬半走地出到门外,喜娘就把门关了,颜罗王在门上找寻,看看有没有小洞小缝之类,却发觉没有,他很是失望,见到有些村人经过,他就对那些村人笑,还有两个少女途经这里,看见颜罗王,就红着脸跑了。

“很好看吧?是不是又想去勾引无知少女了?”门打开,换好衣服的喜娘就出来乱损一通,颜罗王看看她,疑问道:“你不是说换衣服吗?怎么还是刚才那一套。”

“我只换了里面的——”

“哇,我知道了,原来你是湿了小裤裤,果然,瞧你脸红的。”颜罗王大叫起来,喜娘就捂住他的嘴,叱道:“你得意什么?以后离我远远的,混蛋,我可不想步我娘的后尘,除非你发誓跟其他的女人断绝来往,否则别想我帮你。”

唉,老板娘又说那种“代沟”的话了,颜罗王又一次听不懂,他道:“我这伤什么时候能够自由行动?”

“大概三五天,你这么急想见那群小妮子?”

“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你的妓院生意?”颜罗王故意避开她的问题,因为那是他很难回答的。

喜娘道:“你能够自由行动的时候,我就离开,以后也不会再理你。”

“说真心的,谢谢你,果然是妓院里的人心儿最好。”颜罗王对喜娘笑,他笑得很真诚,喜娘不知是真是假,但她也知道颜罗王出身妓院,对妓院并没有贬的意思,她忽然觉得,颜罗王此时有点像个孩子,她的心莫名的悸动,多少年了,不曾有过这种感情的,自从遇到命运中的人,就什么都来了,少女时不曾获得的一切,都在此时出现——那是她迟来的少女情怀,就像她那比一般女人要迟好些年的月事一般,叫她难堪中又有着很深的喜悦和幸福。

于是,喜娘和颜罗王就在村庄里宿住下来,颜罗王的伤势本来挺重的,只是不知为何,他的伤比平时好得快了好多倍,真如喜娘所说的,三四天后,他就不感到身体的痛了,也能够自由地行动,只是力气还是弱了些。他不明白的是,为何每次醒来,喜娘都会趴睡在自己的身上,喜娘也不会把知道的跟他说了。他这伤势能够迅速地好起来,也是因为喜娘趴在他身上睡的缘故。

颜罗王没有发觉一个奇异的现象:就是他与喜娘相处的这段时间,他那莫名的色心也消失了,除了那次的小小流鼻血,几天下来,没有发作过一次。

两人来到村庄的第六天,喜娘在这日的早晨,从颜罗王身上醒来——颜罗王已经习惯她睡在他的胸膛上,所以都不会吵醒她了,她盯着颜罗王的脸看,轻抚他的头发,发现他的发根是红色的,她心中一惊,她听说红发扛斧大汉的传说,就已经肯定那是颜罗王,以为红发是颜罗王故意染成的,却想不到他的发真的是红色的,那黑色倒是染成的了。

“红发的?”喜娘喃喃自语道,“什么时候变成红色的了?难道说他从小都是红发,只是当年在刘贤达家里时也是故意染成黑发?这家伙到底是哪里人?怎么是红发的?”

即使她问颜罗王,颜罗王也无法回答她,因为颜罗王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反正就是他亲娘的某个嫖客了。这一生,他没想过父亲,也许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找到父亲,哪怕颜红复活,颜红也给不了颜罗王答案。

“二娘啊玉儿记住了……疤痕!”

颜罗王突然喊叫出来,喜娘心中大惊,伏在他的颈项不敢动,却没有再听到声息,她好奇地抬头看他,只见他一脸的痛苦,脸面都扭曲了,似乎是做恶梦,她心中莫名地一痛,摇了摇他的脸,把颜罗王摇醒了,颜罗王睁开那只顶亮的眼楮,喜娘就见那只眼里含了两眶泪。

喜娘心中的痛又加剧,莫名地流出眼泪,颜罗王看得奇怪,问道:“你怎么流泪了?”

“嗯,我要走了。”喜娘道。

颜罗王举起手,轻擦她的眼泪,道:“那我也不留你,这段日子很感激你,我报了仇,回到扬州后,到你那里陪你喝杯茶。”

“只是喝杯茶吗?”喜娘幽幽地道。

颜罗王坏坏地道:“那你还想我做什么?你和我相处也有一些时候了,当知道我根本是个不能勃起的没用男人吧?当初到你的妓院叫妓,只是和她们玩玩捉捉迷藏的游戏罢了。其实我这辈子最不可能玩的女人就是妓女,因为我遇见的妓女,都算是我的长辈,由妓女生出来的我,如果还跑到妓院睡妓女,你知道我心中想起的是什么?”

“什么?”

“是我亲娘。”颜罗王轻轻地说道,含着无限的柔情,又带着长久的失落和痛苦,“我出生的时候,我亲娘就死了,我至今不知道亲娘的坟墓在哪里,想拜她一拜都不行。”

喜娘听了,又落泪,她道:“黑屁股,能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吗?从小到大的,我都想听。”

“为何——要对你说?”颜罗王很不愿意对人说他的过往。

喜娘道:“就当我救过你的命,所要求的。”

“威胁我?”

“算是吧。”

颜罗王想了想,道:“那好!我说,你听着,这需要一段时间,但是,我说了之后,你也得说出为何你会救我?这问题一直缠绕着我,叫我心里不舒服的。”

喜娘点点头,依旧趴伏在颜罗王的胸膛,颜罗王也不推开她,却细细地把自己的往事说给了喜娘,既然要说,他就什么也不隐瞒了。他不想欺骗喜娘,某种程度上,喜娘和玉娘有着共通处,那就是她们都是妓院的老板,颜罗王不知不觉间也信任了喜娘,由她救了他的那刻起,喜娘给了他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那是一种很温暖的春花水草包拥着的感觉。
第七集 京都盛会 第九章 小村日子(下)
喜娘渐听渐哭,最后哭成个泪人儿一般,趴伏在颜罗王胸膛上的娇体颤动不止。颜罗说罢,抚着她的清艳的泪脸,道:“知道我为何总说要开一间天下第一的妓院了吗?因为我向我其中一个娘承诺过的。”

“我小的时候,是不懂得恨一个人的,也很爱哭,长大以后,我觉得能够哭,就是一种幸福。多么想哭的我,却总要坚强地忍住那种幸福的声音。因为很多人,都在地底下看着我,她们要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把她们留下的一切,用我的只手去结束。当我把一切都结束了,回到她们的坟前,我才能够哭的。在此之前,忍住所有的眼泪,也不叫一声痛、不哭一声,懂吗?”

“现在,你说说为何要救我吧?”颜罗王凝视喜娘,等待她的答案。

喜娘就解开他的胸衣,吻在她的蛇图腾上,颜罗王暗暗吃惊,心头已经有所预感,却听她道:“黑屁股,你的***好好看!”

颜罗王身体狂震,脑袋一片空白,忘了回答喜娘,喜娘就嗔道:“黑屁股,你还没有说出你的暗语。”

她摇了摇颜罗王,他就道:“什么暗语?”

“你明知故问。”

颜罗王无奈地道:“既然都知道了,干嘛还要我说?怪不得我一直听不懂你的话,原来是这么回事,唉。”

“不,一定要说出来,才算完整的。”

颜罗王尴尬地道:“还是免了吧,我听霸灵说,要你解开我的封制,就得跟你结婚,还要你是处女的。你还是处女吗?”

喜娘羞羞地道:“嗯。”

“即使你是,我也很难跟你成婚,我刚才说的,你也都听了,我算是个有妻子的男人了,而且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纠缠,现在加上你,够我受的了。是了,忘记告诉你,霸灵是你亲妹妹,她也是你爹的女儿。”

“什、什么?霸灵那疯丫头是我妹妹?”喜娘惊叫出声,颜罗王笑笑,道:“你娘离开你爹,可能就是因为你爹风流成性吧。所以,我也不想步你爹的后尘,既然以后要离开的,就不要开始好了。况且,你们这些女人,个个独佔欲都很强,又不是一般女人,我只能选择其中之一,不能全部选择。”

喜娘沉吟了一会,道:“你知道解开封制的方法?”

颜罗王道:“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按霸灵所说的结合起来猜测,我想应该是与阴阳相交之理,把我身体内的气劲引发出来的,因为我练过房中术也练过灵色圣魂,懂得这些道理,加上我靠近的时候体内气息蠢动不止且那话儿也有了反应,所以我大概可以肯定这解开封制,就是与你交欢,是吧?”

喜娘颔首道:“是的。”

“果然,那就免了,报仇我另想方法,或者仇没报完,我就被仇人杀死了,那样的话,我在人世间所欠下的,都不必还了。你起来吧,我不想说暗语,那暗语真他妈的无聊。”

颜罗王要起身,喜娘硬把他压着,他道:“哇,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女人好爱吃醋的,看你娘就知道你了,若是你以此要挟我,要我对不起思静和三娘,我怎么办?”

“爱吃醋那是一回事,暗语是一回事,你先说暗语,至于那群小妮子,以后再作打算,说。”喜娘使出强硬的招,颜罗王皱皱眉,心下一狠,喝道:“你喜欢我的***吗?”

喜娘就伏在颜罗王的耳边,低语道:“喜欢!要进入我的身体吗?但是,只要进入我的身体,你就得跟其他的女人断绝关系。”

“不要。”颜罗王气崩崩地道,他要推开喜娘,道:“让我起来,仗着你能够解开我的封制,就威胁我,我才不干那么缺德的事情,你要献身,我还得问过思静准不准哩。”

“你如果不恢复你的男性功能,你能够给她幸福吗?”

颜罗王大叫道:“哇,老板娘,你硬来不行,就来软的?”

喜娘道:“不要再叫我老板娘,我的真名叫路喜喜,以后你叫我喜喜。”

“喜喜?”

“嗯,很好听吧?如果你答应不要那水晶妮儿,我可以让你立即恢复功力,并且你开天下第一的妓院的理想也立即实现了。我只要你专心对我,别像我爹一样,你知道,我很恨我爹,是他令我娘带着我离开的,若是他没有火焰花主和土灵花主,我娘也不会离开他,我们一家也就能够团团圆圆的,娘也不会在忧郁中死去了。”

颜罗王当然还是拒绝,路喜喜就气道:“好,你要水晶妮儿,我就让你要,但你以后莫求我。”

颜罗王想起了路照照,就道:“你做我情人,我就答应你。”

喜娘翻白眼道:“你让我成为我娘吗?”

“咚咚咚!”

有人过来敲门了,路喜喜起身,整了整衣服,打开门看见村里的一个老婆婆,那婆婆道:“我听说你家的小伙子身体好了,我家刚好没有人,我又得烧柴,是否可以请他帮忙一下?”

路喜喜还没回答,颜罗王就跳了起来,道:“老婆婆,我这就去帮你劈砍,你家有斧头吗?”

老婆婆笑道:“山里人家哪能没几把斧头柴刀的?”

“你先回京都吧,我过些日子再回去。”颜罗王扶着老婆婆就离开了,到了老婆婆家,果然获得一把烂斧,就帮她劈干柴,村人看见他劈柴果然厉害无比,挥斧如风,也都过来叫他帮忙劈柴,他就把整个村庄的柴劈尽了,才拖着有些累的身体,踩着夜色,向寄宿的木屋走回去。
第七集 京都盛会 第十章 圣魂销魂
颜罗王直接推门,推不开,他知道这次麻烦了,路喜喜离开后顺便把门也关了,唉,他又没有钥匙,只得把门踹开了。如此想着,提脚就要踹过去,那门却开了,路喜欢一脸幽然地道:“回来了?”

颜罗王惊得嘴巴圆张,道:“你今晨不是说要回去吗?”

“我改变主意了,不回去了,在你身边,开心吧?”

“有、有一点点。”颜罗王无力地回答,路喜喜就道:“那你自己打水沖洗吧,你劈了一天的柴,一身臭汗。”

路喜喜把干净的衣服递给他,她就把门掩了,颜罗王在门前站了一会,就到木屋前的水井打了水,开始沖洗起来,乡村的生活,也不计较太多,黑乎乎的夜里,也就露天洗澡,是件很平常的事情。洗完后,换上衣服,就走到门前敲了门,路喜喜在里面道:“我睡下了,门没锁上。”

颜罗王开了门,里面灯火未灭,可路喜喜也没有在床上,他转头一看,路喜喜赤裸地站在门背,此时他进来,她就急忙把门关上了,靠在门背上道:“我、好看吗?”

颜罗王就道:“好看,我想出外在看夜景?”

“你不是不看风景的吗?”

颜罗王依着朦黄的灯火,路喜喜洁白无比的肌肤演变成一种桃黄的醉迷之色,因刚沐浴而散着的发,披挂到她的肩背以及胸脯,透过散落的发,隐约着处女的坚挺和嫩洁,一个本该是少妇的女人此时却以一付少女的纯洁身体展现在颜罗王的眼前,并且即将把这最初的夜晚也要献给他的。

他吱唔道:“有时候,也看看。”

“我应该比夜景好看吧?”路喜喜羞然道。

“嗯——不,嗯是的,夜景,好看,你、也好看。老板娘,让一让,咳咳!”颜罗王终于变得语无伦次,伸手要去开门,手伸到路喜喜胸前,又缩了回来,路喜喜命令道:“叫我喜喜。”

“喜喜,别这样,我有点怕你。”颜罗王凝视着她,他是不怕看女人的身体的,当然也不怕和女人做那事情,他只是怕做了之后的结果,以路喜喜的性格,还容许他跟思静吗?

路喜喜道:“洛u韝ㄘ煽X个小妮子?”

颜罗王叹道:“唉,都怕的。”

路喜喜道:“我已经决定了,这件事情由不得你了。我是专为灵色教主而设的,也因此,即使未经你同意,我也完全可以按自己的意志而行事。你若硬要爱那几个小妮子,也就让你爱了,我路喜喜不曾说爱你,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这是我母亲交代下来的。我恨我爹,也怨我娘,可我更恨你、更怨你。黑屁股,听好了,这是最后清醒时间。”

“我从小修炼的‘灵色销魂梦千结’,并非是我持用的武学,而是由上代教主在我身上注入的灵色种子,在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爹就把一成灵色圣魂的阳性气劲注入我的身体,我懂事之后,就开始修炼阴性的灵色销魂,从而在我的身体内形成强大的阴性力量,把那点灵色圣魂阳性气息包围在其中,成就一个结。”

“这个结,是与阴阳两种气息形成,阳性气息只佔一点点,但却是你体内的灵色圣魂,因此,能够使我很容易地感应到你的气息,也使你感应到我的气息。同样的,我所具有的以及我所修炼的气息,因在我出生后就与灵色圣魂的气息融合在一起,这两种气息就变得极易感应、吸引、融合。当你靠近我时,你体内的灵色圣魂就被我身上的外泄的灵色销魂吸引得蠢蠢欲动,而我、我,亦被你撩动沉静的情火。”

“所谓的‘梦千结’,这个结的解开,无疑是与梦有关。因为只有在你未知的情况下,你的身体里的灵色圣魂才会真正苏醒,也就是说,在销魂的梦里,以我本身持有的那点灵色圣魂靠着男女结合的相通而与它的本源相接,在我身体里的灵色圣魂与你身体里的灵色圣魂融为一体,亦就是我的灵色圣魂之气回归到你的身体的时候,我们的气息便紧紧相连,之后我身体里的阴性便随着相接把你的阳性牵引出来,从而达到阴阳的交融,靠着欢爱时的兴奋,而传达到你的奇经百脉,使你被封制的灵色圣魂沖破五行花主的禁制,从而解开一切的禁制。”

“当你的封制解开,我身体里的结,也就跟着被解开,则我身体里从此没有灵色圣魂,但是,因为我本身的以及修炼的阴性气息,只感应你的阳性气息,而排斥别的所有的阳性气息,所以也在我的身体内形成一个结,那就是真结,这辈子我都无法解开的。也就是说,黑屁股,无论你爱不爱我,我这辈子,都只能做你的女人,只为你一个人存在的。我只有面对着你的时候才会情动,面对其他男人的时候,我都无法情动。所以我恨我爹娘,更恨你。”

“但是,我不想看到你被别人杀死,不想看到你这般无能,所以,即使以后要后悔,今晚也把该还你的东西,都尽还你。可我从来不欠你,我不欠你的,黑屁股!”

说到最后,路喜喜低泣,颜罗王轻搂过她的娇体,轻声道:“洛uo般好?虽然你说得好像只是因为要解开我的禁制才要把一切给我,可我知道,如果没有你的自愿,即使我强迫,也是无法解开的。喜喜,洛un对我这般好呢?”

路喜喜道:“你明知的,为何要问?”

颜罗王道:“想亲耳听你说说,可以吗?”

“虽然你有着一只修长有力的腿,是那种逃跑得很快的,总是负心的男人,是我所恨的。可是我偏偏就喜欢你了,也许是因为我本身就只能喜欢你这个人,也许不是。因为即使我们身体里的气息相互吸引,我只能对你一个情动,我还是可以对你置之不理的,只是你这家伙所做的事情,总叫我放心不下,即使你离我很远,我还常常想着你,你身上有种别的男人没有的特质,那是与你身上的灵色圣魂无关的。那是你作为一个男人所特有的,我喜欢的或许就是那些东西,应该是与那几个小妮子喜欢的一样。我单纯只喜欢那些,也因此愿意成全你。你若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要来找我。”

“你要离开吗?”

“嗯,总要离开的。”

“不想说喜欢的,可是我仍然是喜欢你的。只是我喜欢的人,似乎多了些,所欠下的情,也很多,不知道该给谁承诺,也不知该陪谁。但是,既然已经承诺了,已经决定陪思静了,就不想反悔和背叛她,其他的,来世再还吧。至于你,还是不要了,莫叫我活得太负罪,我能负得起最深的仇,却负不起太多的恩情。穿上衣服吧,这辈子做个无能的男人,也叫我做得心安理得才好。”

路喜喜挣开颜罗王的手,哭道:“你图个心安理得,那我要怎么办?”

颜罗王凝视着她,无言。却见路喜喜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那只手放在她洁白的胸脯上,渐渐地在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如雾般的气息,在朦黄的灯火映照下,那本来雾白的气劲也变得朦黄,颜罗王就在此时感到体内的气劲膨湃,似要透体而出,这就像他以前每月一次的抓狂一般,叫他痛苦,但在他的痛苦中,他感到胯间的话儿也开始硬胀——已经三年没有反应的家伙,在此刻竟然坚挺如铁,刺穿他的裤子,昂然傲立在路喜喜面前。

与此同时,路喜喜的姿势变动,在黄雾里,跳起一种销魂的舞蹈,那种舞蹈的施展,竟令颜罗王体内的灵色圣魂沖撞不止,像他以前的疯狂一般,痛苦中他呐喊,在路喜喜特意的牵引下,灵色圣魂气劲在体内乱撞,却令他的神智也渐渐地迷糊,而只剩一种本能,加上灵色圣魂本身所具有的壮阳功能以及颜罗王所修炼的‘男人至宝’的迷阳气息,在迷失理智的同时,他的欲火也随之高涨。

痛苦挣扎中的他,欲火在体内沖撞、燃烧,他野兽般地扑向面前舞蹈的赤裸的路喜喜,把路喜喜扑倒在地上,路喜喜哭道:“对不起,若让你负罪,以后尽管不理我,我却要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我要看到你扛着灵色斧的不世傲姿,我的黑屁股,来吧,一切都给你了。”

黑暗宁静的小山村,传出一声女人的惨叫,把这村庄的人都惊醒了,继而听到男人痛苦的吼叫以及女人压抑不止的呼喊,村庄的人都跑了出来,却见颜罗王和路喜喜所住的小木屋的上空交缠着血红的光芒和乳白的雾,村庄的人们急忙朝小木屋围拢过来,只见那小木屋被红白这光罩笼,一些人们怕里面发表什么惨事,要进入小木屋,却在近小木屋十多米之外被挡了下来,仿佛有什么强大的力量阻止他们前进,他们只得围在小木屋周围静待,而男人痛苦的吼叫和女人呐喊却响荡整个山庄。

人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隐约可以猜测一些,可是又不像平常的男女欢爱的声响,因此善良的人们都守在这里,待事情明确后才做决定,但是,两个时辰过去了,一些人们甚至在小木屋外就地睡着了。渐渐地,男人痛苦的叫声终于变成浓重的喘息,而女人的呐喊也变成了继继续续的呻吟,村庄的人们可以确定里面到底在做些什么了,那红白之光也渐渐地缩退,人们很多已经离去,只有少数留下来要看个究竟,接着又是半个时辰,红白之光完全消失,屋里的声息也归平静。

留下来的十多个男女终于忍耐不住,叫道:“你们没事吧?”

一会之后,门打开了,他们看见一个裸着上身的红发高大男人立在门中,那胸膛上划着一道长长的剑痕,右胸上的蛇图腾红光闪烁,似乎像一条活着的小蛇在蠢蠢蠕动。

村民们看着此时的颜罗王,都目瞪口呆了,有人突然叫喊:“颜罗王变成红发了,颜罗王变成红发了。”

颜罗王只是淡淡一笑,道:“好看吗?”

妇人道:“好看。”

男人道:“非常的威风。”

颜罗王就道:“没什么事情了,刚才我们在修炼武功,吵着你们了,不好意思。你们也守了一整晚了,回去睡吧,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向你们道别。”

“你们夫妇明天要离开了?”

颜罗王点点头,村民们虽感遗憾,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各自拖着疲倦的身体离去了,当然,他们的心中的疑问却仍然未去。

颜罗王看着他们消失,看看天色,心想,再过些时候,天也就亮了,他转身走回木屋,关了门,路喜喜昏睡在床上,而他脚下的地面却残留着她的处女之血,他走到床前,想了想,就上了床,掀开薄被,把路喜喜软软的身体搂入怀里,闭眼亦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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