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剑(全卷完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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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六章:美人湿透
梦君奴嘴角冷冷一笑,一言不发径直朝甲板上走去。
“这香肩当真如同刀削一般啊!”萧径亭扶上丹姑娘的臂膀,入手肩肿滑腻细润,当真是动人无比。闻著如兰如麝淡雅幽香,萧径亭面上不由一阵痴迷。
丹姑娘勉强站著起身,娇躯一晃,香肩却是不经意离开了萧径亭的双手。接著足下一软,整个娇躯往萧径亭怀中倒来。见到萧径亭双手抱来,小脸浮起感激的笑容,目中却是闪过一道厉色,按住小腹的左手一转,闪出一支寒芒闪电一般,狠狠朝萧径亭胸膛刺去。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冷笑,双掌一翻,闪电般击出。丹姑娘一声闷哼,娇躯如同纸鸢般飞出。
丹姑娘顿觉耳边生风,眼看便要撞上眼前板壁,浑身上下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下脸要被刮花了。”丹姑娘美目一闭,心下一惨。忽觉玉足一紧,却是被人在空中硬生生扯住了,心下顿时一安,但是对眼前这位萧径亭所扮的中年儒生恨意更甚。
萧径亭一把夺下丹姑娘右手上的长剑後,右手一挥,将手上的娇躯一把掷出。
“啊!”那丹姑娘重重摔在地上,顿时成了滚地胡葫芦,不由疼得一声叫唤。
萧径亭目光落在丹姑娘左手握的是一支金刚刺,却是他日间在任府中通道用过的,原是被他随意扔在了密室中,不料丹姑娘却是将它捡了来。心下惊讶,目光不由在上面多停留了些许时候。
“啊!”丹姑娘忽然一声惊厉的惨呼,仿佛有说不出的恐惧。
萧径亭尚以为丹姑娘遇到了什麽危险,却是看到她一双玉臂跟小鸟似的,张得开开的,不住拍动,软弱可怜的目光直直朝萧径亭望来,全是哀求。
“快抱我起来,我怕水啊!”萧径亭听到她的叫唤中,已经带有泣声了,不由暗觉奇怪。丹姑娘虽然躺在船板上,但是从破窟窿涌进的河水只漫到了她娇躯的一半,却是一点危险也没有啊,可看她这幅模样又不像在耍诡计啊!
“怎麽今天白天在划过‘晓园’的时候,又不见得她怕水了!”萧径亭心下惊讶,却是记起丹姑娘确实不会游泳。
“求求你!我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径亭!我刚才不知道你是谁才会暗算你的。”见到萧径亭无动于衷,丹姑娘美目一红,猛地仰起小脸道:“你来抱我起来,我告诉你妍儿师妹的事情!”
“她怎麽又忽然看出我是谁了?”萧径亭一阵纳闷,接著马上恍然大悟,暗道:“是我注意看那金刚刺的眼神让她看出来了。”
“你这小鬼,就是看著我出丑!”当丹姑娘浑身湿透被萧径亭抱在怀中的时候,小脸尚自发青,美目隐隐可见泪痕,娇喘连连却是仿佛心有余悸。见到萧径亭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样,玉手猛地举起,作势要打,却又忽然放下,美丽的眼珠一阵乱转,绽开一朵花般的笑容道:“妍儿的事情我现在还是不能告诉你!”
萧径亭眉头一皱,嘴角一扯,手上一松却是直直将丹姑娘抛回水中,径直转身往船上走去。
“哗啦!”一串落水声响起,萧径亭毫不理会踏上板梯,也不转身看上一眼。但是,不但没有听到丹姑娘求饶,反而一点儿声息也没有发出,心中不由暗自奇怪。
“难道那丫头这麽硬气?”萧径亭脚下再踏上几步,心下一叹。足尖在板上一踢,身躯呼地飘回,在空中一个轻巧的转身。
“你回来作什麽?你为什麽不让我死在这里?”丹姑娘重新躺在萧径亭怀抱的时候,花瓣一样的樱唇也吓白了。虽然整个柔软动人的娇躯都倚在萧径亭怀中,但是一张美丽的脸蛋却是冷若冰霜,没有一点暧昧情迷的意味。
萧径亭也不理会,只是缓缓输过一道真气过去。
“咯咯!”那张美丽的小脸仿若拂过春风般,瞬间解冻。美目中瞟来一道媚波,笑道:“还是被我猜中了,你心里一定舍不得我,会转身过来救我的!”
“你真是多情啊!刚刚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妹妹又是谁啊?你这样心软终有一天会害死你的!”丹姑娘声音顿时变得又娇又腻,目中闪过一道异光,叹息一口,道:“可惜啊!可惜你的多情用错了地方,我这人没心没肺的,不然还真的会爱上你呢?”
萧径亭抱著这具诱人惹火的肉体已有一会,软绵绵的仿佛无骨一般,淡淡的处子幽香在鼻端飘飘荡荡,越来越清晰。听到丹姑娘的无情言语,不置与否地淡淡一笑,道:“那我倒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占占便宜了!”手掌却是真的滑下蛮腰,在圆隆肥美的盛臀上大力拍了两下,接著在柔软的臀肉上狠狠抓了两把。
“我师傅这次派我出来,其中有项任务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你引去突厥!”丹姑娘硬生生将那丝红晕止在耳下,若无其事地将蛾首靠在萧径亭怀中,道:“只要你去了突厥,他便将妍儿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
“哦!”萧径亭低应一声,目中一片迷茫。
“轰!”船上一阵巨响,萧径亭神情一清。竖耳一听,兵器的撞击声、掌风袭空声、器物破损声顿时清晰起来,不禁这些,而且还隐隐传来船桨划水声,却是不远处有船过来了。
萧径亭神色复杂看了一眼怀中的美人,片刻间目中闪过无数神情,最後化作满目的无奈和柔色,轻叹一口,道:“或许我真该一剑将你杀了,留著你当真有百害而无一利,但偏偏你又是妍儿的同门师姐!”萧径亭目中闪过一道冷芒,让得怀中的娇躯微微一僵,仿佛刚刚热起的肉体又凉了下去,那张美丽的小脸神色变了几变後,最终换上尽是虚假的妖媚。
此时船所行至的河道不宽,离岸上只有十丈,萧径亭抱紧怀中美人,对身後的打斗仿佛置若罔闻。道:“待会儿只怕有场恶战,所以我马上要将你送到岸上,等下你便自己一人走了,知道吗?”说罢五指成爪,一把抓下三块木板,远远投进河中。
萧径亭抱紧怀中娇躯,足下一点,身躯顿时轻飘飘飞出数丈,准确落在了河面上的木板上,却是连一点摇晃也没有。
“关岐轩他便是要将我送给那秀岐王子,而且我听他口气,好像准备送给那个色狼王子的就还有‘醉香居’那个美丽妖媚的穆夫人。”萧径亭脚下落在第二块木板上的时候,丹姑娘目中忽然闪过一道奇异亮烁的光芒,故意开口说出了这句骇人的言语。
萧径亭心下一震,真气一滞,足下一凉,脚下却是如水两寸。心神一凛,真气一提猛地将身躯拔高三尺,再次落在木板上时,丝毫不作停留,仿若蜻蜓点水般飘起飞出几丈,再一个起落,便踏在岸上的土地。
待放下丹姑娘时候,萧径亭也顾及不上她那复杂的眼神,也不朝那美丽的脸上再看一眼,身子一拔,飞回河面的木板,一串跳跃回到了船上。一串话却是从空气中飘来。
“你真的就那麽想和我死在一起吗?”丹姑娘闻之娇躯一颤,玉牙一咬,径直朝不远处的官道走去。
萧径亭回到船上的时候,甲板上的物事早已经被打得一塌糊涂。剑气纵横间,粉碎的木屑满天乱飞,却是不见梦君奴的身影。看著宴孤衡出招间章法不乱,却是一点也未落下风,萧径亭心下暂安,闪进船舱。
“快来帮忙!”梦君奴此时正往晕倒的众人头上洒水,见到萧径亭过来,目光也不瞧来,却是俏声吩咐道:“快过来帮忙,这船马上就要沉了!”
想来是关岐轩觉得不值,船上人中的却是普通的迷药,只要泼水在脸上便可醒来。
由于船中的女子甚少,所以梦君奴只一会儿便将满舱的女子浇醒,却也不过来萧径亭这边帮忙,只是望了一眼忙碌的萧径亭,提著利剑步出了船舱,却也不知道是去帮助哪位。
萧径亭竖耳细听,却是没有听到外面的战局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听到梦君奴舞剑时候,那特有的动听剑啸声。
“咦!她站在这里作什麽?”萧径亭待救完众人,吩咐他们不得出来後,走上甲板,顿觉面上一寒,却是冷冽的剑气刮得面上生疼。再看梦君奴,却是暇逸地站在船尾,微微轻轻吹动著衣襟,飘飘欲仙仿要乘风归去,对船头二人的打斗却是仿置若罔闻般。
萧径亭心中不舍那美丽的身影,艰难地移开目光,目光转到关岐轩舞动的剑法,马上由温柔脉脉变得冷峻如芒。此时两人已经斗到了最後关头,真气损耗得厉害,两个脑袋便如蒸笼一般,蒸蒸冒著白气。但是剑刃划空的呼啸声却是更加尖利,但好像仍是斗个旗鼓相当,没有分出高下。
“没时间耗了!”萧径亭剑眉一拧,长剑一挺,带著一串寒芒朝关岐轩刺去。
“嘶!”萧径亭微微一怔,暗道:“关歧轩怎麽这麽不顶用了?”目视长剑过处,空中爆出一串血花,却是在关岐轩胸前划过一道长长的血口。原来关岐轩与宴孤衡斗得已久,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见到萧径亭一剑刺来竟是连躲开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嗯!”见到关岐轩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宴孤衡强自提著的一口真气顿时贼去楼空,腿上一软,也委顿在地,无奈地朝萧径亭望来一眼。
“关宗主啊,像我们这种能斗个势均力敌的,功夫一般强弱的,天下也是不多啊!”宴孤衡坐在甲板上,虽然衰弱,但仍是哈哈笑道。
关岐轩苍白的脸上浮起一道笑容,道:“谁说不是呢?可惜我与宴先生所在立场不同!关某不得不以死相博!”忽然目光变得凌厉,直直朝萧径亭望来,道:“我儿子关索寒呢?你们把他怎麽了?”一张不俊不丑的脸也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萧径亭眼角一瞥,却也不作回答,只是嘴角扯开的那丝笑容尤其冰冷。
关岐轩两只眼珠直直盯住萧径亭,便连眨也不眨一下,见到萧径亭嘴角的笑容,目中渐渐泛上绝望,接著那两只眼珠变得血红,满腔的怨毒仿佛要化作利剑从眼中刺出。
“啊!”关岐轩忽然一阵狂啸,委顿在地的身躯忽然如同一条蛇一般,忽地弓起,猛地一弹,凛冽的寒芒顿时朝萧径亭脸上呼啸而来。
“叮!”萧径亭直直砍上关岐轩刺来的长剑,一声尖锐的撞击,一支断刃飞上半空。萧径亭手上一颤,一阵剧痛从虎口传上,直直涌上手臂。
“这厮竟是如此骁勇!”萧径亭本想大乱关岐轩心神,击溃他的心志,让後逼问他背後的那位少主,以及萧莫莫的消息。不想已经脱力的关岐轩误以为儿子死後,竟是将浑身的潜力随著悲伤爆发出来,当真有不敌之勇。
“喝!”只听关岐轩一阵怒喝,舞著断剑朝萧径亭攻来,竟然招招只求同归于尽。
“叮!叮!叮……”片刻间,萧径亭已经格开十数剑,震得整只手臂发麻,胸口一阵憋闷,竟是连喘息都有些困难。而关岐轩手上的那支断剑早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握剑的右手也血肉模糊,却是虎口被震碎了。
关岐轩退後一步,嘴唇一阵颤抖,胸口一阵起伏。“噗!”一团血雾飞喷而出,接著又连呕几口鲜血。
“小心!”却是梦君奴与宴孤衡齐齐嚷道。萧径亭只觉眼前闪过一道妖异的光芒,却是从关岐轩那双血红眼楮爆出的,他苍白的脸上也浮上一丝陀红。
“嘶!”关岐轩身躯血光迸现,身子化作一道诡异的影子朝萧径亭涌来,那支断剑却是冒著乌黑的冷芒,隐藏在关歧轩的身影中,竟是极不显眼,若隐若现地朝萧径亭的心脏刺来。
“滋!”萧径亭长剑横起,迎向刺来的断剑,不料那断剑却是贴磨著长剑剑刃疾疾而上。在黑暗中爆出一串串火花,那金属摩擦声尖锐得让人忍不住要掩住耳朵。
萧径亭眼前一亮,发现在火花的光芒下,关岐轩眼中爆起一阵疯狂和嗜血的光芒。忽地小腹一寒,一支冒著蓝芒的细剑,鬼魅一般的速度直直扎向小腹,那来势骤急得萧径亭便是躲开的机会也没有。
“叮!”一道白光没入眼前这个发狂人的身躯,却是梦君奴射来的暗器,但也只让关歧轩一阵颤抖。萧径亭目中爆亮,腿不弯,足不点,整个身躯直挺挺爆退飞出半丈。落地时,脚下一阵踉跄,腹中一麻,接著一寒,确终是被关岐轩那支沾了剧毒的细剑划破了。
萧径亭飞快点住小腹几处穴道,不让毒血蔓延。运起真气一声大喝:“你儿子关索寒没有死!”
关岐轩闻之,目中一亮,接著身躯一阵哆嗦,却是真正瘫到在地,人事不省。
萧径亭屈指弹出,手上顿时飞出几颗细物,却是封住了关岐轩的几处穴道。从怀中掏出几只瓷瓶,倒出几颗药丸放入口中吞下,勉强止住了毒势的扩散。微微平息汹涌的血气,便朝关岐轩瘫到处走去。
“嗖!嗖!嗖!”一连串锐物划空声,接著昏暗的天空一亮。萧径亭转眼望去,却是无数支火箭拖著长长的火光朝船上飞来。
“嘟!嘟!嘟!……”火箭转眼钉在这艘破船上,也带起一串惨厉的号叫,却是射进的船舱,带走了数人的性命。船上顿时乱成一锅粥,哭叫声、惨号声以及大火烧起的里啪啦声,响成一团。数十人纷纷跑上甲板,跃身跳入河中。
“我道梦君奴怎麽也不过来帮忙!”萧径亭瞥了一眼地上的关岐轩,一把抓起委顿在地的宴孤衡,放到一处箭矢射不到的地方。穿过慌乱的人群,急急跑到船尾。
“飕!飕飕!”数支羽箭划著空气,朝萧径亭面门刺来,萧径亭面色一肃,左手闪电般击出,一阵手舞,手中顿时多了几支箭杆。接著眼前冒起一团团血雾,接著一连串惨叫声不绝于耳,无数的箭矢却是带走了船上慌乱人群的生命。
“快过来帮忙!”梦君奴一眼瞥到过来的萧径亭,美目一亮道:“帮我挡住这些飞箭!”自己却是如同花丛蝴蝶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一把抓起两三人朝河中掷出。
第五卷第七章:趁火劫色
“快过来帮忙!”梦君奴此时正往晕倒的众人头上洒水,见到萧径亭过来,目光也不瞧来,却是俏声吩咐道:“快过来帮忙!这船马上就要沉了!”
想来是关岐轩觉得不值,船上人中的却是普通的迷药,只要泼水在脸上便可醒来。
由于船中的女子甚少,所以梦君奴只一会儿便将满舱的女子浇醒,却也不过来萧径亭这边帮忙,只是望了一眼忙碌的萧径亭,提著利剑步出了船舱,却也不知道是去帮助哪位。
萧径亭竖耳细听,却是没有听到外面的战局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听到梦君奴舞剑时候,那特有的动听剑啸声。
“咦!她站在这里作什麽?”萧径亭待救完众人,吩咐他们不得出来後,走上甲板,顿觉面上一寒,却是冷冽的剑气刮得面上生疼。再看梦君奴,却是暇逸地站在船尾,微微轻轻吹动著衣襟,飘飘欲仙仿要乘风归去,对船头二人的打斗却是仿置若罔闻般。
萧径亭心中不舍那美丽的身影,艰难地移开目光,目光转到关岐轩舞动的剑法,马上由温柔脉脉变得冷峻如芒。此时两人已经斗到了最後关头,真气损耗得厉害,两个脑袋便如蒸笼一般,蒸蒸冒著白气。但是剑刃划空的呼啸声却是更加尖利,但好像仍是斗个旗鼓相当,没有分出高下。
“没时间耗了!”萧径亭剑眉一拧,长剑一挺,带著一串寒芒朝关岐轩刺去。
“嘶!”萧径亭微微一怔,暗道:关歧轩怎麽这麽不顶用了?目视长剑过处,空中爆出一串血花,却是在关岐轩胸前划过一道长长的血口。原来关岐轩与宴孤衡斗得已久,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见到萧径亭一剑刺来竟是连躲开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嗯!”见到关岐轩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宴孤衡强自提著的一口真气顿时贼去楼空,腿上一软,也委顿在地,无奈地朝萧径亭望来一眼。
“关宗主啊,像我们这种能斗个势均力敌的,功夫一般强弱的,天下也是不多啊!”宴孤衡坐在甲板上,虽然衰弱,但仍是哈哈笑道。
关岐轩苍白的脸上浮起一道笑容,道:“谁说不是呢?可惜我与宴先生所在立场不同!关某不得不以死相博!”忽然目光变得凌厉,直直朝萧径亭望来,道:“我儿子关索寒呢?你们把他怎麽了?”一张不俊不丑的脸也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萧径亭眼角一瞥,却也不作回答,只是嘴角扯开的那丝笑容尤其冰冷。
关岐轩两只眼珠直直盯住萧径亭,便连眨也不眨一下,见到萧径亭嘴角的笑容,目中渐渐泛上绝望,接著那两只眼珠变得血红,满腔的怨毒仿佛要化作利剑从眼中刺出。
“啊!”关岐轩忽然一阵狂啸,委顿在地的身躯忽然如同一条蛇一般,忽地弓起,猛地一弹,凛冽的寒芒顿时朝萧径亭脸上呼啸而来。
“叮!”萧径亭直直砍上关岐轩刺来的长剑,一声尖锐的撞击,一支断刃飞上半空。萧径亭手上一颤,一阵剧痛从虎口传上,直直涌上手臂。
“这厮竟是如此骁勇!”萧径亭本想大乱关岐轩心神,击溃他的心志,让後逼问他背後的那位少主,以及萧莫莫的消息。不想已经脱力的关岐轩误以为儿子死後,竟是将浑身的潜力随著悲伤爆发出来,当真有不敌之勇。
“喝!”只听关岐轩一阵怒喝,舞著断剑朝萧径亭攻来,竟然招招只求同归于尽。
“叮!叮!叮……”片刻间,萧径亭已经格开十数剑,震得整只手臂发麻,胸口一阵憋闷,竟是连喘息都有些困难。而关岐轩手上的那支断剑早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握剑的右手也血肉模糊,却是虎口被震碎了。
关岐轩退後一步,嘴唇一阵颤抖,胸口一阵起伏。“噗!”一团血雾飞喷而出,接著又连呕几口鲜血。
“小心!”却是梦君奴与宴孤衡齐齐嚷道。萧径亭只觉眼前闪过一道妖异的光芒,却是从关岐轩那双血红眼楮爆出的,他苍白的脸上也浮上一丝陀红。
“嘶!”关岐轩身躯血光迸现,身子化作一道诡异的影子朝萧径亭涌来,那支断剑却是冒著乌黑的冷芒,隐藏在关歧轩的身影中,竟是极不显眼,若隐若现地朝萧径亭的心脏刺来。
“滋!”萧径亭长剑横起,迎向刺来的断剑,不料那断剑却是贴磨著长剑剑刃疾疾而上。在黑暗中爆出一串串火花,那金属摩擦声尖锐得让人忍不住要掩住耳朵。
萧径亭眼前一亮,发现在火花的光芒下,关岐轩眼中爆起一阵疯狂和嗜血的光芒。忽地小腹一寒,一支冒著蓝芒的细剑,鬼魅一般的速度直直扎向小腹,那来势骤急得萧径亭便是躲开的机会也没有。
“叮!”一道白光没入眼前这个发狂人的身躯,却是梦君奴射来的暗器,但也只让关歧轩一阵颤抖。萧径亭目中爆亮,腿不弯,足不点,整个身躯直挺挺爆退飞出半丈。落地时,脚下一阵踉跄,腹中一麻,接著一寒,确终是被关岐轩那支沾了剧毒的细剑划破了。
萧径亭飞快点住小腹几处穴道,不让毒血蔓延。运起真气一声大喝:“你儿子关索寒没有死!”
关岐轩闻之,目中一亮,接著身躯一阵哆嗦,却是真正瘫到在地,人事不省。
萧径亭屈指弹出,手上顿时飞出几颗细物,却是封住了关岐轩的几处穴道。从怀中掏出几只瓷瓶,倒出几颗药丸放入口中吞下,勉强止住了毒势的扩散。微微平息汹涌的血气,便朝关岐轩瘫到处走去。
“嗖!嗖!嗖!”一连串锐物划空声,接著昏暗的天空一亮。萧径亭转眼望去,却是无数支火箭拖著长长的火光朝船上飞来。
“嘟!嘟!嘟!……”火箭转眼钉在这艘破船上,也带起一串惨厉的号叫,却是射进的船舱,带走了数人的性命。船上顿时乱成一锅粥,哭叫声、惨号声以及大火烧起的里啪啦声,响成一团。数十人纷纷跑上甲板,跃身跳入河中。
“我道梦君奴怎麽也不过来帮忙!”萧径亭瞥了一眼地上的关岐轩,一把抓起委顿在地的宴孤衡,放到一处箭矢射不到的地方。穿过慌乱的人群,急急跑到船尾。
“飕!飕飕!”数支羽箭划著空气,朝萧径亭面门刺来,萧径亭面色一肃,左手闪电般击出,一阵手舞,手中顿时多了几支箭杆。接著眼前冒起一团团血雾,接著一连串惨叫声不绝于耳,无数的箭矢却是带走了船上慌乱人群的生命。
“快过来帮忙!”梦君奴一眼瞥到过来的萧径亭,美目一亮道:“帮我挡住这些飞箭!”自己却是如同花丛蝴蝶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一把抓起两三人朝河中掷出。
“你这丫头是菩萨心肠,还是机关算尽的不择手段者呢?”萧径亭足下一点,飞上前去。一舞长剑,他的身边仿若刮起一阵疾风,将射来的箭矢纷纷刮歪斜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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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梦君奴一声低呼,美目瞥向萧径亭小腹,这才发现上面的血迹,美丽的樱唇一颤,喃道:“这可怎麽办?上面沾的‘美人蓝’可是剧毒无比!”
“他们来了!”萧径亭目光直直射向远处十丈余处,一艘豪华的大船缓缓而上,印入萧径亭的眼帘,那船真大,却是比萧径亭脚下这艘不知道大出几倍。
“吸!”萧径亭倒抽一口凉气,那艘大船的甲板上,整整齐齐站满了一排排人,密密麻麻只怕又上百之众。身上皆是穿著甲衣,却是正规的官军,此时数百人正手拿弓箭,无数的箭矢冒著冷冽的寒芒,直直对著萧径亭、梦君奴二人,仿佛瞬间便会飞来夺走二人的生命。
“这是哪来的官兵!”萧径亭一望空荡荡的船板,脚下一晃,却是船板吃水太多,一阵倾斜,快要沉了。熊熊火光间,视野中只剩下梦君奴一人。数十位船上的座客纷纷在水中扑腾,幸好都是会水,都相扶相携著游向岸上。
“我们快退!”梦君奴美目再次朝萧径亭小腹的伤口瞥来,冷然下了决定。
“放箭!”随著一声断喝,萧径亭只觉一团巨大的劲气随著无数支羽箭重重压来。
“快走!”萧径亭一声断喝,长剑一挥,身躯直直拔上数丈。无数箭矢从身边急急飞过,却是刮得萧径亭浑身生寒。在空中对上梦君奴的目光,却是见到里面一股浓浓的哀色。
“嘟!嘟!嘟!嘟!”一连串骤急的撞击声,甲板上顿时密密麻麻钉满了羽箭,那羽毛犹自不住颤动。
“轰!”萧径亭面上一烫,原来落地处早已经火势凶猛,一串火苗窜上了面门,接著脚下一个踉跄,却是船身一阵激烈的摇晃。萧径亭身子一抽,退开几丈,却是找不到可以立足的地方。
萧径亭大袖一挥,身边的火苗顿时熄灭。胸口却是泛起一股恶心,却是由于刚才内力耗得厉害,小腹上的毒气又开始蔓延开来。
“哦!‘乌妾’!”萧径亭顿时恍然大悟,目光瞧去正好对上美目萋萋望向舱内。
“我去将马牵来!”萧径亭一声柔道,脚下一点身躯闪电般跃进了破烂不堪,火光熊熊的船舱。萧径亭跃进船舱的一刹那,只觉背後一亮。
望著萧径亭闪进的身影,回味起刚才他满是怜爱的一瞥,梦君奴美目亮起璀璨夺目的光芒,无数的异样感觉如潮水般从芳心深处涌上,花唇一咬,美目一迷,一顿玉足,娇躯便如同花蝴蝶一般跃进火光灿烂的船舱。
“哇!会烤死人的!”萧径亭一跃进舱的时候,几串长长的火舌朝萧径亭面目添来,瞧那架势惊仿佛要将萧径亭整个身躯吞噬一般,浑身几欲被烤焦。外边船板“卜!卜!”声响不绝耳,却是敌船上的箭矢不断射来,耳边也尽是火苗里啪啦的叫唤,却是没有听见马嘶声。
“拴马的地方在哪呢?”萧径亭一望去,眼前浓烟卷著大火,便是连几尺内的物事也看不清楚。
“呼!”萧径亭只觉头上风动,一股炙人的烫意卷向脖颈,却是一根烧著了的横梁掉下。萧径亭足下一点,身躯飘开数尺,长袖一挥。那个浑身冒火的横梁顿时呼啸飞出。
“啊!”一声娇嫩惊恐的叫唤,听著好像是梦君奴发出,火光中一道曼妙的身影飞快躲开萧径亭挥出的著火横梁,美目朝萧径亭这边一望,蛮腰一扭,娇躯顿时轻飘飘朝萧径亭飞来。
“飕!飕!飕!”熊熊的火光竟是没能淹没箭矢冷冽的白芒,几支羽箭从舱板的窟窿中飞进,仿佛长了眼楮般,直直刺向飞在空中的梦君奴。萧径亭长袖运劲一甩,挥出一道疾风也只是将哪几支羽箭稍稍吹斜。
“嗯!”在空中毫无借力的梦君奴,也被萧径亭甩出来的袖风吹得微微一斜,转变了方向,整个娇躯顿时朝萧径亭怀中砸去。见到萧径亭微微张开双臂,梦君奴秀眉一皱,在空中朝身边一掌击出,一个借力,娇躯顿时轻飘飘落在了萧径亭身边两尺处。
萧径亭不由朝梦君奴递过一道失望的目光,却是忽然发现到梦君奴尽管她努力掩饰,但是美丽的目中仍是流露出深深的害怕,心里不由大是惊讶。
“这丫头长得好一双美腿!”萧径亭目光落在梦君奴下身,碧绿的绸布裤管勾勒出她丰满修长的玉腿,便是隔了层布,也仿佛能够感受到玉腿的柔软和健美有力的弹性。
“给你!”一声冷俏的动人樱语让萧径亭的目光不舍地移开,却是见到梦君奴手上提著一条湿透的长裙,萧径亭看出那裙子是从她身上脱下了。
萧径亭一把接过,目光不由瞟了一眼梦君奴套著中衣的鼓涨酥胸,道:“告诉我‘乌妾’关在哪里?然後跟在我身後,小心别让火烧著你的脸了!”
梦君奴一扭娇躯,却是让萧径亭的目光看不到自己的酥胸,却是没有想到将自己挺翘美臀现在萧径亭眼前。
“轰!”船生又一阵激烈的晃动,数丈高的火舌顿时涌进,吞噬了舱内所有的空间。萧径亭只觉眼前一阵血红,顿时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要被烧熟了一般。
“梦姑娘!”萧径亭脑中轰的一响,一声大喝,运足真气一把甩出手中的湿裙子,湿风过处,火苗顿熄。身边却是仍旧没有梦君奴的身影,心中一震,手上也不禁发起抖来。
“我在这里!”一声娇嫩的声音从背後响起,萧径亭只觉背後一软,如同藕节般的玉臂攀上萧径亭的肩膀,接著一具软绵起伏的软玉紧紧贴上後背。那娇躯的滑腻柔软和美好的弹性,竟是萧径亭从未体会过的动人。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艳遇竟让萧径亭恍惚片刻後,才发现背後的这具娇躯浑身冰凉,犹自在不停发抖。
“不!你别回头,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感到萧径亭要转过头来,梦君奴连忙娇声轻道,却是将玉脸紧紧藏在萧径亭背上,仿佛火一般的烫人,“我怕火,我从小就怕火,就是作恶梦的时候,也是常常梦到我被大火困住!”
“莫非她美丽的小脸被火烧著了?”
“那你还跑进来做什麽?”萧径亭心神摇拽下,不由细细体会紧紧抵在背後的两只圆圆软软的玉乳,那团美肉顶端的那颗小奶头便是隔了几层衣服也能清晰地感觉出来。
赶到背後紧贴软肉处传来的骤急的心跳,萧径亭坏心一起,左手朝背後一托,却是按在腻滑肥隆的香臀,中指更是抓进了深深诱人的臀沟处,心道:“这丫头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老天静心创造的极品啊!”
“嗯!”听到梦君奴一声冷哼,娇躯激地一颤。萧径亭一声大笑,握住美臀的左手一紧,右手湿裙挥出一团疾风,从火中打开一条通道,背著梦君奴一跃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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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萧径亭浑身一凉,大喘一口,呼出肺中的浊气,竟是有著说不出的舒服。走到甲板下的舱房,这里却是没有一点火苗,只是河水早已经漫上了近两尺。
“放下我!”梦君奴冷冷一声,蛮腰一挺,玉臂一撑,娇躯顿时跃下了萧径亭的後背,那美好诱人的香臀也顿时离开了萧径亭的魔爪,但是那美妙的感觉却是深深留在萧径亭的後背、左手上,也印在了萧径亭的心里。
“你不许回头!我不想让你看见我!”听到梦君奴动听的声音中,仿若冰霜一般寒冷,不由一声叹息,笑道:“这样美好的感觉以後却是不可能再有了,可惜啊!”
萧径亭听到背後的梦君奴停下脚步,静寂了片刻,道:“你当真一定要与我为敌吗?”却也不待萧径亭回答,道:“走吧!我们去找‘乌妾’!”
***************
“噗哧!”梦君奴一声娇笑,萧径亭见到眼前的情景也不由哭笑不得。
只见神俊美丽的“乌妾”正懒洋洋将自己淹在水中,正睡得舒坦。见到萧径亭先进来,眼楮爱理不理地迷成一条线,鼻子一声恼哼,表示抗议。待见到後面的梦君奴,却是马目一亮,一声欢快的嘶叫,前腿一撑站起身来。
萧径亭不由一乐,道:“这马厉害,连你易容後的样子也认得出来!”萧径亭转头望去的时候,心下一安,梦君奴面上却是没有一点损伤。
此时的梦君奴目中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仍是冷著一张俏脸。一眼瞥过被水浸透的玉腿,那裤管紧紧贴著美肉,萧径亭心里一荡,视线转向“乌妾”道:“你不会让我背它游到岸上吧!”
梦君奴也不理会,便连看也不看萧径亭一眼,挺起长剑随手一绞,便将船底绞出一个人高的窟窿,大股的河水顿时汹涌而进。
“‘乌妾’!游泳了!”梦君奴一拍马背说到,还冷冷朝萧径亭望来,仿佛道:“我怕火,但是我不经过那里可以吗?你休想再有机会占我便宜!”
萧径亭一阵苦笑,却是见到‘乌妾’欢呼一声,从那大窟窿钻进水中,四只马腿竟是游得极是娴熟。梦君奴收剑在手,娇躯一扭,也如同美人鱼般钻进河里,却也不管萧径亭该怎麽离开了。
萧径亭嘴角的笑容尚自留著,眉头却是猛地一皱,刚才情况紧急不觉得,现在中毒处却是忽然疼痛难忍。足下一蹬,长剑举过头顶,绞出朵朵剑花。
“啪!”一团粉碎的木屑四处乱飞,萧径亭却是如同冲天炮一般冲破几层木板,飞上了甲板。此时的甲板早已经火光冲天,萧径亭目中一扫,想找到一处可以立足的地方,却是觉得面门一寒,几支羽箭堪嵌从脸边飞过。身躯一侧,目光直直瞧往宴孤衡的藏身之处。
待萧径亭提著宴孤衡踏般飞到岸上的时候,梦君奴早已经立在乌妾边上。见到萧径亭手上的宴孤衡,眉头不经意一皱。
“呆会儿仍是我跑路,你骑马,便是宴先生也由我提著!”萧径亭将宴孤衡放下道,梦君奴低应一声,不再理会,却是将目光投向那艘豪华大船上,此时距离那满是火光的破船仅仅几丈远,几个武士正站在船头准备跃到那艘破船。
萧径亭心里一焦,身子一拔,手中扔出一块木板。却是听到身後的梦君奴娇声疾呼:“你还去那里做什麽?”
“沧!”萧径亭一把拔出长剑,脚下一踢落在火船的甲板上,迎面而来的却是四只冒著寒气的利刃,待萧径亭看清後,不由微微一怔,那刀的模样却是和在任府看到的那支一摸一样,便是连易昶口中说的东瀛刀。
“这东瀛人的刀法真是狠厉,直来直去的,却是招招欲致人于死地!”手中长剑猛地挥出,却也是直来直去,四只长刀顿时激射飞出,没入熊熊的火光中。
萧径亭身躯一拔,朝关岐轩昏倒的地方跃去。在火光中,隐隐见他浑身鲜血躺著一动不动,但是脑袋上的头发和下巴上的胡须却是被火烤得焦了,袖袍处的衣衫也开始烧著,面色红透仿佛血液要被烧沸腾了一般。
“若是再晚一步,关岐轩早就死透了!”萧径亭一把提过关岐轩,发现他气息早已微弱之极,浑身如火一般烫手。挥剑砍下几块木板,抛在河中,提著关岐轩身子脚下一点,朝准河面上的木板跃出。
“飕!”一支利箭划著尖锐的破空声,直直朝萧径亭射来,那劲道凌厉之极,萧径亭便是在空中也听到箭矢划开空气的呼啸声。
“对方船上竟然有箭术高手!”萧径亭也顾不得惊讶,目光瞧准箭矢一剑看去。
“当!”空中迸出一朵火花,萧径亭只觉虎口一疼,那箭矢斜斜飞向河中。萧径亭真气一滞,却也落在甲板上。
萧径亭目光一凝,正要瞧准落脚的地方。“飕!”又一支利箭紧接飞来,却是朝萧径亭要落地的方向飞来,萧径亭若是此时落下,势必会被射穿了小腿。当下之计唯有掷出手中的长剑,击飞射来的羽箭。但是萧径亭知道只要这一扔出,马上会有下一支、两支箭矢飞来,到时候只能用手抓了。想及此,萧径亭脚下对准羽箭,运劲踢出。
“嗯!”萧径亭脚尖一阵剧痛,接著小腹中毒处更是一阵绞痛。堪嵌落到甲板上,迎面而来的四支短刀也刺到了下身几寸处,萧径亭目中一火,手中长剑挥出一道凛冽的光芒,直将脚下的那名黑衣武人劈成两半。
其他三个黑衣武士面对同伴如此惨状,却是连看也不看一眼,仍是挥舞著短刀攻向萧径亭的下盘,仿佛要绞碎萧径亭的两只大腿。
萧径亭未待落地,强运真气,身躯顿时退开几尺,手中长剑一斜,划著飘逸的轨迹朝三名武士呼啸而去。
“嘶!”一阵轻微的割开血肉声,火光中飞出几朵血花,顿时带走了两人的生命。萧径亭目光紧紧注视剩余的那名黑衣武士,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手中长剑满满举起,那冒著冷冽寒芒的长剑仿佛是从地狱上来催命的,那人却也忘记了逃跑,目中直直望著萧径亭手中的长剑,涌上层层的绝望。
忽然!眼前这双绝望的眼楮闪过一道残忍嗜血的光芒,萧径亭心中一动,耳朵一竖,身後传来的划空声却是比先前的那几箭抖要狰狞、惨厉!但是那划空的声音却是几不可闻,显得又是阴险又是狠毒!仿佛要将整艘船都撕裂了一般。
第五卷第八章:私处藏剑
忽然!眼前这双绝望的眼楮闪过一道残忍嗜血的光芒,萧径亭心中一动,耳朵一竖,身後传来的划空声却是比先前的那几箭抖要狰狞、惨厉!但是那划空的声音却是几不可闻,显得又是阴险又是狠毒!仿佛要将整艘船都撕裂了一般。
“去死吧!”萧径亭目中一亮,一声断喝。握剑右手闪电般击出,抓住眼前黑衣武士的身躯横在面前。
“噗!”萧径亭只觉手上一震,一声撕裂血肉的嘶响,隐隐看到手上身躯的背後迸出一团血雾,与此同时一口鲜血从黑衣武士口中极喷而出,尚未来得及一声惨号,他手中的武士便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飕!”一连串的破开血肉声响後,那支箭矢冒著红光从那人胸膛射出,萧径亭右手在那尸体上一撑,身躯顿时闪电般跃开,胸膛一寒,那支箭矢却是堪嵌划过。
“不与你们玩了!”萧径亭身躯一拔,便要跃上河面的木板。
“秀岐王子座舟经过,有冒犯者一例株杀!”
“莫姨!”萧径亭闻之心下一震,真气一沉,拔起的身躯也直直坠下。心念一转,将关岐轩浸在水中泡湿,随即扔在一处暂时没火的甲板上。足下一点却是跃回了破船的船头。
“对面船上可是秀岐王子,请出来说话!”萧径亭这声大喝,就著啪的熊熊火烧声,仿佛有穿云裂壁之势。“嘶!”的一声从衣服上撕下一快碎布,裹住剑柄,却是避免万一被人看出它与任夜晓的雪剑一般模样。
那艘大船却也不再靠近,也不再派人闯来。萧径亭这才看清楚船身的模样,船上的楼阁精美奢华中,透著一股威严。却是江南临海驻军的官船,想必是那秀岐王子临时借来用的。
萧径亭目光注视那小阁许久,却是不见一人说话,剑眉一拧,脚下一撑甲板,便要冲上大船。
“是谁在找秀岐!”一声清脆散漫的声音响起,虽然不是很响亮,但是萧径亭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天下间哪来那麽多美男子?”萧径亭一声感慨,一个白衣青年公子在踏著悠闲的步子款款而出,身後跟著四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而那位白衣公子竟然长得比那些个丽人还要俊俏,那五官之秀气,便是女子也比之不上,只是眉宇间冷煞之气太重,不然看来真是一个绝色佳人了。
“看来怎麽有些印象!”萧径亭也顾及不到自己这一想法,顿时换上一幅小脸道:“听说秀岐王子在金陵收了几个绝色,在下想向公子讨几个回去,秀岐王子可会成全!”
“好啊!”秀岐一把扯过一个美人,一手攀上那女子丰挺的豪乳,大肆的揉捏,一手探到那女子下身肥臀,直将那女子摸的当众吟唱出声,秀岐哈哈大笑道,秀目朝萧径亭瞟来道:“你看这个如何?我便送给兄台了!”
“嘶!”的一声,秀岐右手在那女子乳头上狠狠一拧,抓住胸前的衣衫一扯,那女子顿时全裸,两只硕大的乳房一阵摇晃,上面的一道道青紫瘢痕触目惊心,却是秀岐刚刚抓的。虽然那女子裸体美妙无比,但是船上众人皆是目不斜视,眼角也不敢瞥上一下。
秀岐将那女子一个转身,将那女子肥臀对上萧径亭,雪白的肥臀上,深深印著一道青紫色的手印。秀岐一把抓住两只臀瓣,猛地一分,却是将毛茸茸的花园和鲜红的肉沟展现在萧径亭面上,萧径亭虽是尝过莫莫的万般风情,但此时仍是心神一荡,换作别人早已经血脉愤张了。
看到秀岐对这些女子的手段,萧径亭不由更是心焦,暗道:“但愿莫姨没有落在他手中,不然受到这样的污辱,就是将秀岐千刀万剐也洗不去心里的伤痕!”
萧径亭正思量间,忽觉耳边轻微一阵风动,心下一动,目光顿时变得色起,直视那女子胯间美妙的花园奇景。
秀岐忽然将那女子大腿猛地朝两边分开,直疼得那女子一声惨叫。一手叉抓住女子胯间,一手托著粉背,一把举起,道:“兄台接著,这可是一位妙人!”说罢手臂一抖,一具裸体美肉越过两丈多的河面,朝萧径亭飞来。
“这不是我用过的手段吗?”萧径亭瞧准飞来的美人,右手在肥臀多肉处一搭,消了冲势,那女子顿安稳落在萧径亭面前。好像下身疼痛得厉害,捂著胯间一阵踉跄朝萧径亭怀中倒来。
“想过来抢人!”萧径亭目光一闪,直射关岐轩所在的那处甲板上,拔剑在手,脚下一点便要跃起。
“嘶!”顿觉下身一阵风动,萧径亭低头一看,那个赤裸女子目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寒芒。却是从下阴花道出抽出一方细刃,直直朝萧径亭下身刺来。
“好极端的手段!”萧径亭顾不得惊骇,右手一剑滑下,挡住那支细刃刺来的方向。
“叮!”那支细刃不出萧径亭意料刺在了剑刃上。
“咦?”萧径亭目中一睁,那支细刃却是忽地弯起,如同一条蛇一般绕过宽跃寸许的剑刃,瞬间便刺到萧径亭胯间。
萧径亭心下一寒,身躯猛地拔起丈许,躲开那支细刃,对准那张美丽玉脸狠狠劈去。不料那女子身躯忽然扭成一团,飞快地从萧径亭两腿间滚到身後。
“滋!”一阵烧焦声伴著血肉烧著的刺鼻味道传来,却是那女子娇躯滚入火中,被烧焦了。
萧径亭目光一瞥,却是一个白色的影子出现飞快闪过,背上扛著关岐轩正朝那艘大船跑去。
“想跑!”萧径亭如风一般闪出,顿时挡在那道白影身前。手中长剑没有一点花俏,直直刺向对方的心脏。
那道白影身躯一顿,脚下一点,飞快退开几步,左手晃,闪出一支兵刃,又短又宽却是萧径亭从来没有见过的奇刃。
“叮!”撞击出爆出一串火花,萧径亭身躯一震,胸口顿时气血翻涌。而那白衣人却是堪嵌退了两步,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萧径亭不待他晃过神来,一阵大喝,手中的长剑呼啸而起,带著千钧之力朝眼前的白衣人脑袋劈去。
那白衣人目中光芒一散,见到长剑划过的白芒,心下一惊,再也不敢用兵刃去挡。足下一错,朝旁边闪去。
萧径亭趁机左手闪电般击出,一把抓住关岐轩的身躯,硬生生夺了来。退後几步,左手一把甩出,将关岐轩掷入河中。回头刷刷几剑,将那白衣人逼退两丈後,脚下一点,跃到船头。
“擒贼擒王!”萧径亭目中一道寒芒射向人群中的秀岐王子,心底一壮,真气猛地提起。挺起长剑,身躯微斜,右足一蹬,整个身躯顿时如电一般射向对面几丈处的大船。
“飕!飕!飕!”萧径亭眼前一花,身躯一寒。眼前无数支箭矢构成一道无坚不摧的刃网,无数点冒著寒气的白芒顿时要将萧径亭吞噬。
“好!”大船上的数百人齐声欢呼喝道,他们只待萧径亭成为一碎肉落入河中。
“破!”萧径亭心底一声大喝,浑身真气忽地爆出。手上的箭也顿时舞得滴水不入。
“叮!叮!叮!”一连串骤急的撞击声夹杂著箭矢划空的呼啸声,在无数星星点点的耀眼白芒中,萧径亭的身躯激地射出,如同一只大雁直直扑向人群拥触中的秀岐王子。
“沧!”萧径亭未待落地,只觉眼前一花,却是护在秀岐身边的百十人齐齐抽出兵刃,刃尖直直对向扑来的萧径亭。
萧径亭目中爆起一道璀璨的光芒,落地後脚下一蹬,手中长剑舞起用道耀眼的光华朝人群中的秀岐汹涌而进。
“叮!叮!……”萧径亭手上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彩虹,十来支断刀纷纷飞上了天。空中也迸出一连串血珠,十来个武士来不及哼上一声便已经横尸在地。萧径亭目光坚,硬硬逼近半丈,却也脚下一滞,胸口一阵翻涌,暗暗运气发现此时内力只剩平时六成左右。
便只是这麽一阵恍惚,又有无数支长刀带著袭人的劲气劈来,那长刀砍来的气劲直刺得浑身生疼。若是只有一人使出这种刀法,萧径亭不知道有多少暇余的时间躲开。但是这百十支一起劈来,却是躲无可躲,只要稍有不慎便立刻被劈成碎片。
萧径亭猛一咬牙,提起浑身剩余的真气,脚下一蹬身躯猛地拔起几尺,右手长剑舞出满天的花朵,将浑身的要害护得滴水不漏。
“叮!……”无数长刀纷纷招呼在萧径亭手上利刃,那长剑是绝世宝刃,自然一点不损,但是一次接著一次的撞击,数十道刁劲的劲道让萧径亭握剑的右手一阵哆嗦,臂骨好像有无数根针刺一般痛入骨髓,便连剑也仿佛握不紧。但却是咬紧牙关,脚下一踢直直逼近几尺,离那秀岐王子仅有几步之遥。
萧径亭落地时,右手一紧,趁著那群武士尚来不及组织整齐的攻击,刷刷几剑,冰冷的剑刃瞬间划过十数刃的脖颈,众武士望向萧径亭的目光也不由隐隐含著恐惧,排列整齐的队伍也不禁乱起。
萧径亭便趁这一喘息,右足一踮,身躯忽然变得缥缈灵动起来,几个飞速的转动。如同花间蝴蝶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一连串的影子一闪,转眼便到了秀岐身前。抬头望向人群中的秀岐,却是满面的暇逸对身边的女子上下齐手,见到萧径亭目光射来,眼中故意闪过一些不屑和讥笑,但是萧径亭还是看到那双秀目掠过的一丝惊讶。
“这下便抓住你了!”萧径亭剑眉一张,身躯猛地拔高长剑一挺,在夜空划过一道青虹直直朝秀岐刺去。
“啊!”一声尖厉的惨叫划过夜空,萧径亭眼前迸出一串血花,手中长剑却是刺进了一个女子的酥胸。
“这厮竟然如此的残忍,将自己的女人做了挡箭牌!”萧径亭顾不得惊骇,也顾不得那女子临死怨毒的目光,一抖手中长剑,甩出剑刃上的尸体,绞起一丛错杂的白芒,朝秀岐面上盖去。
“去死!”萧径亭眼中一亮,从秀岐背後直射出一道黑影,舞动著东瀛长刀,汹涌而来。那秀岐嘴角一笑,足下一点,身子疾疾退出。
萧径亭微一犹豫,真气一沉,站稳身子。长剑一甩,剑势顿时变得飞快骤急,剑尖化作点点白光点向越来的黑影。
“叮!叮!……”转眼间萧径亭便已攻出数十剑,那黑衣东瀛高手也挡了数十剑。萧径亭嘴唇一阵颤抖,每一次撞击都要比刚才厉害上数十倍,手臂上的骨头仿佛遥寸寸碎裂了一般。
“这东瀛人的臂劲竟是几乎不亚于我十成功力的时候!”萧径亭连忙退後一步,运起真气缓和右手的伤势,却是仍然疼的刺骨,连剑都握之不住。连忙换剑左手,刚刚踏上一步,那黑衣东瀛高手却是双手握刀,直直朝萧径亭的头顶劈来,仿佛空气都被劈开两半,刀刃划空呼啸声生尖利得仿佛从地底下传来一般幽寒。
萧径亭目中一凝,直直视向这开山劈海的一刀,眼角却是瞥向对手腋下那丝防守的空隙。目光忽地一聚,仿佛一道有形的光芒射出,萧径亭猛地运足浑身所有的真气,凝聚在剑上。下一刻,就在那柄长刀劈来之前,萧径亭手中的长剑便会将眼前的对手分成两半。
“啊!”萧径亭眼前一黑,脑中一轰,腹中如绞。运上的却不是真气,而是致命的剧毒。
“妈的!这是什麽毒那?一阵一阵地发作!”萧径亭手上一软,脑中一昏,便仿佛要背过气似的。
“吸!”面上忽然一疼,让萧径亭脑目顿时一清,眼前那道白光越来越亮,一股幽寒的冰冷从头顶罩来,却是那支东瀛长刀劈到了眼前。
萧径亭心下一凛,身躯猛地躺倒和甲板成了一道斜角,一道真气从脚底涌出,身躯忽地直直飞退几尺,尽管退得飞快,但是萧径亭却忽觉胸膛一寒,接著是一阵刺痛,却是刀尖堪嵌划过胸前衣襟。
“呼!”萧径亭尚未站直身躯,忽觉头顶一阵风动,接著一股强大劲气压下。想必是港草和萧径亭交过手的那位怪刃老头。
萧径亭也只觉脑目一沉,脚下也仿佛有千斤之重,平时不费吹灰之力的一闪,此时也显得那麽有心无力。
“轰!”天空猛地一暗,却是那艘著火的破船沉入了水中,萧径亭也觉得眼前一黑,面目也仿佛被袭来的寒气刮得麻木。
“好香!”萧径亭只觉一阵清爽,背後一软,却是一具曼妙柔软的娇躯紧贴靠了上来。那圆臀的圆隆挺翘和粉背滑腻动人,让萧径亭心神一荡下,脑目一顿时清醒了许多。
“梦君奴!你终于是来了,先前都做什麽去了!”萧径亭暗呼一声老天保佑。
“张嘴!”只听後面冷俏的一声,梦君奴忽然侧过娇躯,萧径亭尚未来得及张嘴,一阵温香已经扑鼻而来,却是一只娇嫩的玉手朝萧径亭嘴巴封来。
“这丫头做什麽?”萧径亭刚一纳闷,却是觉得鼻段一阵清香涌入,却不全是梦君奴小手上传来的。嘴唇吻上梦君奴如雪嫩白的手心,用力一吸,一股甘甜的汁液随著津液进入喉咙,脑目顿时一清。
背後的玉人娇躯一颤,萧径亭心下一暖,暗道:“原来这妮子是去配解药去了!”待嘴唇上的小手移开,萧径亭才惋惜不已,後悔没有再亲上一口。
“咦!”这不全是解药,萧径亭一阵惊讶,那药刚刚入腹,一股暖暖的气息顿时从丹田涌起,想必是梦君奴在解药中放上了什麽宝贝。
“这丫头怎麽会有解药?”萧径亭来不及多想,因为背後的梦君奴长剑已经呼啸而出,带动饱满的美臀微微一滚,萧径亭心中一荡,换剑右手,运起真气,迎上那支变得微微繁复的东瀛刀。
“刚才那劈地的一刀也耗费了他浑身的真气了吧!”萧径亭却不硬著对上,因为背後有梦君奴,没有了後顾之忧,所以应该借机好好调息,化解药力恢复一身的内力。
“不知道这丫头现在是不是在顾著我调息?”萧径亭心念一动,长剑一挺,刺向眼前的黑衣,身子也顿时前移两尺。果然,背後的娇躯却是一寸不离的紧贴而上。但是萧径亭的这一前移,那支东瀛刀也顿时劈到了眼前,手中长剑格出,身子斜飞出几尺,背後温柔的娇躯也紧随而上。
第五卷第九章:虐待美人
“你别乱动!”梦君奴瑶鼻一阵娇哼,娇叱一声,想必是萧径亭这一动让她失去了杀掉对手的最佳良机。
“不和你们玩了,你们全部上!”秀岐秀目一寒,手臂一挥。那些在边上观看的武士便蜂拥而上。却是秀岐见到萧径亭合在一起後,他手下的高手便无可奈何,而且要不是萧径亭的两次移动,梦君奴早已经杀了怪刃老头。便不想在拖下去,要一举株杀二人。
“告诉你们家主人,想杀我秀岐,那可难比登天!终有一日我会让他知道刺杀我的後果!”秀岐在一个女子的乳房上狠狠拧一把,俊俏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便飞快转身走进舱内。
“来不及了!梦……你替我拦住这些人,我去抓住秀岐!”萧径亭一声断喝,也顾不得真气尚未恢复,脚下一蹬,直直朝秀岐扑去。
“回去!”那位东瀛高手一刀斜劈而出,无形的刀气在萧径亭面前形成一道屏障,封住萧径亭去路。未待萧径亭挺剑刺出,一道缤纷的剑芒闪过,瞬间破开了那道屏障,再刷刷两剑,曼妙身影一阵美妙的飞舞间,飞出朵朵悦目缤纷的剑花将那位东瀛高手生生逼开,再一个回首剑,便破了背後那支怪刃凌厉的攻势。
“咦!”萧径亭却是听到梦君奴一阵惊讶,也来不及理会。
“这丫头怎麽会那多剑法!”梦君奴此时使出的剑法却是萧径亭从未见过的,但是萧径亭也来不及惊讶,瞧准空隙直飞突过,手上长剑直直刺向秀岐。
秀岐见之顿时加快的脚步,手上却是俏俏拔出一支短剑。
萧径亭瞬间即到,运足真气凝起目光,聚起心神直直盯住秀岐的一举一动。长剑挽起千万朵剑花,扑头盖面朝秀岐罩去,左手却是暗暗屈指成爪。那剑势看来凶狠,但是却是没有多少攻击力,只是用来扰乱敌人心神的,真正厉害的屈指成爪的左手,就在缤纷的剑花散乱了秀岐的目光後,这支左手便会闪电般击出,牢牢拿住秀岐的手腕脉搏。
“嗯!”一声娇嫩惨哼,萧径亭的长剑上划过一抹血珠,原本就不打算能够伤到秀岐的长剑却是立刻刺入了秀岐的胸膛,却还是萧径亭听到一声娇哼立刻收手,那剑才没有刺入她的心脏。左手也轻易抓住了秀岐的手腕,入手手腕却是滑腻无比,垂目望去,却是那支皓腕晶莹白嫩,却是女子才有的手腕。
“你不是秀岐!秀岐哪里去了?”萧径亭手上一紧,那个假秀岐顿时一阵惨叫,那声音娇嫩动听,谁说不是女子的。
“哼!秀岐就猜到有人会来刺杀他,早就从陆上走啦!”假秀岐便也不装了,换上女子的嗓音,一把扯下头巾,满天的如云青丝垂下,端是一个绝色佳人。美目瞟了萧径亭一眼,立刻移开目光,却是忽然发现酥胸的衣服被萧径亭划破,露出粉红的肚兜,一抹血迹还印在雪白的长袍上。
“啊!”那女子连忙掩住胸前的衣衫,小脸顿时满是惊骇害怕,想必是担心萧径亭那一剑在她美丽的玉乳上划破一道大血口,破坏了她美丽的身体。美目朝萧径亭望来也尽是恨意。
梦君奴见状,却也放了两位浑身是血的对手,跃到萧径亭身边,仗剑护在身边。那百来位武士连忙紧紧逼上,将二人围得密不透风,手上的长刀与目中凌厉的光芒皆皆射向萧径亭,却是成了困兽对峙的死角,大船的上空也顿时变得寂静。
“你赶紧放了这位姑娘!”一声断喝传来,打碎了满天的安静,听那声音却是刚才游水逃出的关索寒,关索寒满目疑色望了萧径亭一眼,喝道:“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许嬷嬷!”萧径亭一阵惊讶,面上却是不露任何神色。不过此时的许嬷嬷桃腮杏目,竟是十分妩媚美丽,萧径亭要不是以前看过卸装後的她,肯定认不出此时的她。心下只有片刻的思考,萧径亭也大概可以推断出萧莫莫并不在船上,但是至于许嬷嬷洛u被这群人擒住,却是一下子不敢断定。
“莫非她也是来救莫莫吗?”萧径亭目光一转,眼楮顿时变得颇是下流,直直朝许嬷嬷坚挺酥胸和肥挺圆臀瞧去,再依依不舍收回,瞟向眼前手中的这个女子,笑道:“小兄弟手上的这个虽然风韵犹存,但是还是比不上我手上这个啊,不换!不换!”
“瞎了你的狗眼,一个破书生!”萧径亭手上的女子美目闪过一丝鄙夷,接著换上盈盈笑意道:“这位先生怎麽这麽不智,做这些口舌之争。我知道你不敢伤我,只要你碰我一根小指头,我便让船上的人将你砍肉酱,而且还我爹爹株你九族,将与你相关的人杀得干干净净!”
“啊!”那个美丽女子尚未说完却是一声尖呼,接著娇躯猛地一奔,却是萧径亭运足真气的手指狠狠戳在她的美臀上,灼热的疼痛让她冷不丁蹦起,恶毒的话刚刚要出口,却是又一阵灼痛传来,便又蹦起。直直尖叫了六声,萧径亭方才停手,她却是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为刚才那些女子报仇的!”萧径亭嘴唇凑到美人晶莹耳珠边,道:“我是不会杀你,但是我会一剑划开你浑身的衣服,让你美丽的胴体给船上所有的人都看清楚,就和刚才那个下阴藏剑的女忍者一样!”
萧径亭的话让这女子娇躯一阵颤抖,小脸惊得煞白,只是眼中的神色变得十分的怨狠,却也不再开口刺激萧径亭。
“现在你告诉我,秀岐到哪里去了?你偷偷告诉我,别让他们听见了。”萧径亭见到自己的恐吓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便将火剑放在眼前美人臀沟位置,只要她一阵犹豫便立刻划开她下身的衣衫,让她下阴美丽的风景显露在众人面前。
“他去苏州了!”那美人却也丝毫不顾及义气了,毫不犹豫说出了秀岐的下落。
萧径亭细细估算下,这艘大船开往的方向却也是苏州,料想她大概没有说谎。便手下长剑,笑道:“你这丫头真是无情无义啊!好的,我放了你!”抬头向关索寒道:“这位小兄弟,你今天可是立了大功那!救回了这个身份贵重的小姐,但是我也不能太吃亏了,你将抓来的女人全部交给我,我全要了!”
关索寒目光朝萧径亭手上的女子望来,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手上一松将许嬷嬷一把推来,道:“传小姐命令,将刚才抓回的人尽数放走!”却是机灵得很,也不说出这个小姐的姓氏。
“这些大概都是‘醉香居’里,莫姨的暗藏人马了!”萧径亭接到许嬷嬷使来的眼色,知道被抓的人都来全了。见到这些女子面貌皆是秀丽,身上却是带著斑斑血迹,想必是打斗间留下的。
萧径亭目光逐个扫过众女子,最後目光却是落在一个高大如山的大汉上,那大汉瞎了一只眼楮,但是唯一的那支眼楮却是精光闪闪,在黑暗中也仿佛能射出利芒一般,面目虽是平庸得很,但是看来总有一股威猛凛然的气概。萧径亭目光瞟到他右手,果然在手指指节上看到厚厚的一层肉茧,道:“刚才射箭的便是这位英雄吧!”却也不等他回答,目光瞥向梦君奴,道:“走了!”
萧径亭手上胁著那名女子,护著十来人回到岸上的时候,天际已然微微发白。见到许嬷嬷带著众女走出些时候,萧径亭忽然竖起食指,真气一运,一股寒冷刺骨的真气顿时嘶嘶冒出,目光一瞥赶上的敌人,朗声道:“在下少年曾经学过几手阴邪的功夫,这便是‘幽寒指’,被点中著需要三名高手在一柱香时间内,在距离太阳穴于章门穴三寸处,一丝丝抽出寒气,不然半个时辰内,被点中者必死无疑。”说罢食指飞快在那女子粉背点上六下,周围空气一寒,六道幽冷真气立即渗入那美丽女子的娇躯。
萧径亭一拍女子粉臀道:“去吧!”
那女子回头朝萧径亭注视一眼,仿佛要将萧径亭的面目记在心里,再缓缓走出,方走出十步,小脸便立刻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也顿时印上一层幽深的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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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谢过两位恩人的救命之恩,请两位报上尊姓大名,我家主人日後必有重谢!”萧径亭目光四处一扫,却是不见了宴孤衡。而许嬷嬷诸人却是没有走远,丛路边树林钻出,齐齐拜下。
“请恕妾身不能擅自告诉恩公此中的缘由。需要日後见到我家主人,再作定夺!”当萧径亭问到她们洛uQ擒时候,许嬷嬷的脸上顿时浮起一片难色,只是面上神色变得更加恭谨。
萧径亭正考虑是不是要显出身份的时候,梦君奴却是使来一个眼色,小手顺便递过一张纸条。萧径亭接过一看,却是宴孤衡留下的,上面对救命之恩和不辞而别的歉意只是一笔提过,满纸的留言倒大多是感慨和萧径亭的知己之情。
“宴孤衡?却是一个有趣的人!”萧径亭将那纸条放入怀中,心中不由一阵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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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秀岐会去哪里?所以你不用问许嬷嬷她们?”梦君奴不待萧径亭问她,便牵著“乌妾”径直沿著官道走下,美目为难朝萧径亭望来一眼,想必是不知道该不该和萧径亭共骑一骑,因为刚才萧径亭在船上的行为让她很不放心,她的臀上现在还觉得酥酥麻麻,若是再让萧径亭占上一些便宜,却是真的不知为发生什麽事情了。
萧径亭见梦君奴美目望来,目中一清,从沉思中晃过神来,朝她微微一笑。
梦君奴美目一黯,接著一寒,直直朝萧径亭望来,冷冷道:“你是在想我为什麽会解‘美人蓝’的毒,是不是与关岐轩的主子有什麽关联,是不是?”
“是!”萧径亭愕然一笑,目光对上梦君奴冷冰冰的目光,道:“而且刚才对那个东瀛鬼下手极狠,但是後来对那个是怪刃的老头却是手下留情,不下杀手!我觉得有些奇怪!”
梦君奴目中微微一变,接著迅速移开目光,一张小脸也顿时冷若冰霜,道:“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这其中的缘由,我本来的就是魔门妖女,做什麽事情,难不成还由得你多嘴不成。”说罢玉手一按马背,娇躯跃上马鞍,一抖缰绳,“乌妾”径自撒蹄驰去。
萧径亭嘴角一阵苦笑,暗道:“原来那麽聪明绝顶的梦君奴,还是难免有著普通女儿家的小心眼!”想著,眼前顿时浮起每次自己面色一板,任夜晓便小嘴一咬美目一凄,满脸讨饶的可怜模样,心底顿时泛起无数的柔情。
“糟糕!夜儿那丫头还让我今天给她画画那,不知道那傻丫头会等到什麽时候!”萧径亭抬头望天,稍稍加快了步伐赶上前去,眼前一暗,却是走进一片树林的中间道上。心中暗道:“但愿梦君奴不会跑得太远了。”
萧径亭目光瞧地,脚下飞快掠过林间的大道,带起一阵阵落红飘起,暗自运起调息间,却是发现浑身的内力堪堪能恢复到七、八成,却是再难往上涨了。正暗自叹息间,忽然觉得眼前一亮,视野顿时豁然开朗,却是走出了那片树林,远处的天边也印上了一层红霞。
“哧!”萧径亭忽然听到一阵响鼻,抬头望去,却是“乌妾”在前面不远处,正在悠闲地吃草,乌黑的马蹄上沾满了片片花瓣,见到萧径亭过来,鼻子一阵通气便算是打了招呼。
“你家美丽的女主人呢?”萧径亭四下一望,却是没有见到梦君奴美丽的身影,便随口向“乌妾”问道,不料乌妾却是马头一扬,指向一个两边开满斑斓野花的小岔路。
萧径亭鼻端轻轻一嗅,野花的芬芳带著晨起的湿气冲入鼻中,顿时脑目清怡。微微闭目後睁开,便小心翼翼踏著斜斜的小径,拈著轻盈的步履,唯恐碰到了那些不知名的野花儿。
萧径亭曲曲绕绕,占了满鞋的湿露,却是走到了一条小河边,抬目一看,身躯一震目中一迷,叹道:“我道世间哪有如此佳人,原来却是天上的仙子出落凡尘啊!”
此时,天边温和璀璨的阳光稍稍射出一缕,却是全部投给了在河边梳洗的俏佳人,那在如云秀发间轻轻起落的如玉小手,那微微松动的香肩,那如同天鹅般修长骄傲的玉颈,那仅著一条翠绿裤子,弯起完美弧度的圆隆香臀,那丰满修长的纤纤玉腿。又哪有一点人间的气息,更勿论回眸一笑,让人魂丢神夺的绝世仙颜了。
萧径亭不是没有见过梦君奴真正的面目,但此时卸下易容後的梦君奴。却仍是让他心神一震。仅有的那一缕阳光漫射在她如同温玉雕琢的脸上,美得直让人喘不过气来,却不是羡慕她占有了那仅有的一道阳光,却是妒忌那一缕阳光可以肆意轻抚她那天下最美的容颜。
“你怎麽这麽慢啊!”梦君奴瞟来一眼,娇声怪道,却又转过头去对著河水轻轻梳理那如瀑的青丝。
“这丫头搞什麽鬼”萧径亭不由微微惊讶,眼前的梦君奴仿佛忘了刚才自己刚才冰冷的目光和寒霜般的言语。萧径亭轻轻摇摇头,却也不去想它,走上几步在梦君奴身边几尺处停下,一股醉人的幽香顿时弥漫在身边,深吸一口道:“你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子啊,一会儿是个小气的丫头,一会儿是个厉害的女首领,一会儿又是个美丽脱俗的仙子。”
梦君奴也不回头,只是轻轻嗯的一声,在如镜的水面上给萧径亭瞟来一道满是笑意的秋波,道:“你别怪我还在这慢慢吞吞地梳头,救你莫姨的事情,我自有分寸的。”
“怎麽不叫她我的风骚莫姨了?”萧径亭笑道,想起那个妖媚入骨的莫莫,目光不由朝身边的梦君奴瞟去,由于美人儿此时是蹲著的,那曼妙的曲线顿时起起伏伏,散发出最迷人的美姿。
萧径亭的目光仍是下意识地朝下望去,由于那绸裤薄得很,而梦君奴的香臀又太圆隆肥美,撑得那绸布没有一丝褶皱,光滑滑的看来仿佛就是白晃晃的香臀美肉。而且两瓣雪球中间那道深幽迷人的臀沟处,那翠绿的绸布微微陷入,勾勒出一道让人心迷神醉的沟壑。
第五卷第十章:软玉在怀
感到萧径亭灼灼的目光,梦君奴仅稍稍挪了挪臀儿,不让那美丽的臀沟痕迹落入萧径亭眼中,梳头的小手也微微有些不那麽利索,本来冷若冰霜的俏脸,此时也如同天边的彩霞,染遍了美丽的粉颊。
“你别这样看著我!”梦君奴美目一缩,小脸仰起,红润的小嘴吐气如兰,道:“你这样看著,我不自然得很,只想一头扎进这水里头,让你再也看不见。”
萧径亭微微一笑,便移开的目光,望向水里同样美丽的梦君奴道:“现在怎麽又不生气了?”
梦君奴在水里对上萧径亭的目光,忽然闪过一道美丽的光芒,欢快道:“我忽然想通了一个问题,一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梦君奴转过小脸,微微侧过娇躯望向萧径亭的眼楮道:“常人只要受了重伤,浑身的内力便是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能够完全恢复。上次你被楼临溪他们打伤後,恢复得那麽快,我还以为是你和那风骚莫姨做那……坏,坏事的功劳。”
此时的梦君奴,说到这等羞人事情的时候,却也不再像以前小脸不红,美目不臊了。而是微微躲开了萧径亭的目光,接著道:“但是这次你受的伤更重,但是真气仍未耗竭,而且还能恢复得那麽快。这其中的奥妙,我是知道的,也知道你学的是什麽武功,所以便待你这样好了。”
萧径亭虽然知道自己武功心法读一些妙处,但是却是不知道具体的缘由。细细一想梦君奴话中的意思,目中一闪,暗道:“莫非她是瞧出我的师傅与她有什麽渊源不成?”
“是吗?便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啊!”萧径亭望著梦君奴微微得意的美目,知道她却是不肯说出来了,稍稍靠近梦君奴香喷喷的娇躯几步,一把握过她象牙般的柔嫩小手。
梦君奴娇躯微微一颤,立刻缩回小手,俏脸一寒,冷道:“你别想歪了,我说的好可不是你想的那般下流的好!”见到萧径亭仍是一脸的笑意,小嘴一颤,细声道:“你不许这样,你现在可是打不过我的!”
萧径亭左手仍是握过她的小手,右手一把拿过她手上的梳子,哈哈大笑道:“我哪里敢轻薄你,只是你待我好,我也需得待你好。”接著走到梦君奴身後,几乎贴著她的背臀处蹲下,轻道:“我给你梳头,好不好?”
梦君奴娇躯微微一颤,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忽然仰起俏脸,绽开一个花朵般的笑容,道:“好啊!”
待萧径亭和梦君奴一起走出来的时候,梦君奴已和并肩而行。由于路窄,脚下却是沾满了花草的露水。见到二人仿佛神态亲热,“乌妾”竟然欢快跑上来,将头伸过来亲热地磨蹭萧径亭几下,神色中竟是不乏讨好。
萧径亭轻轻一拍马颈,朝梦君奴笑道:“我以前倒没看出来‘乌妾’是个小马屁精啊!现在见到你待我如此便连忙过来讨好!”
梦君奴咯咯一笑,瞟了萧径亭一眼,嗔道:“不许这麽说我的‘乌妾’,不然待会儿就不许你一起骑上来!”走上一步,和萧径亭并排站著,伸出如玉雕琢而成的小手缓缓抚过‘乌妾’颈间的柔毛,道:“我家的‘乌妾’最听我话了,见到我对你没有好脸色,自然不大爱搭理你了!”说罢香肩轻轻朝萧径亭一撞,美目轻轻瞟过,柔声道:“走了!”
萧径亭只觉肩头一阵酥软,一阵香风拂过,一双修长美丽的玉腿一张,饱满圆滚的玉臀一晃,却是梦君奴娇娇躯轻快跃上了马鞍。萧径亭眼楮微微闭上,让刚才醉心的美妙情景再在脑中回放一遍。
“还发什麽呆?快上马!”梦君奴见到萧径亭神情发痴,不由一声娇喝,却是伸出小手在萧径亭眼前晃了晃。
“这丫头态度怎麽来个这麽大的转弯啊?”
萧径亭看了一眼面前白嫩如葱的小手,再将目光望向望向马鞍上的梦君奴,薄薄的衣裳下,起伏玲珑的娇躯美得令人炫目。尤其是只著一层绸布的肥美玉臀,由于坐著,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下向後高高撅起,拱成一道勾魂摄魄的圆隆曲线。
“小姐只穿了这麽一点衣服,我真是不敢和小姐共骑一骑啊,担心心神一荡,便出了大丑了。”萧径亭虽然如此说道,但却是握住那只柔软如绵小手,一跃上马。
“这个妮子明明羞得要命,却是故意装出一幅胆大无惧的模样!”萧径亭跃上马时,清晰感到前面的娇躯微微一僵,却硬著头皮一抖缰绳,撒蹄而去。
“这是接触过最消魂迷人的肉体了。”萧径亭就在上马的一刹那还暗暗坚定心神,不让胸前这具娇躯迷了心神。但是马蹄撒开的一瞬间,柔软的粉背朝胸膛这一撞来,已经让萧径亭心神一荡,接著圆滚滑腻的玉臀轻轻撩过他的胯间,便让他心神迷失了一半。
“嗯!”梦君奴娇躯一颤,不堪一声呻吟,仿若天籁冶荡动人。萧径亭脑中一轰,心神顿时全部迷醉,胯间长枪一热,速地抖起随著马蹄的一阵跳跃,猛地朝前面的两团软肉狠狠刺去。
“啊!”梦君奴喉底仿佛一泣,娇躯忽地僵起接著马上变得火热,软瘫如泥一般。却是没有丝毫躲开的意思,让萧径亭更是惊骇的是,梦君奴便连一个呵斥也是没有。
“我终究不是圣人啊!姑娘,我还是出丑了。”萧径亭平下骤急的喘息,抛开不解,凑到梦君奴晶莹如玉的小耳珠旁,柔声说道。
梦君奴勉强平下如同撞鹿的心跳,细声道:“那也没有什麽?我不怪你,我现在也不堪羞人得很?”
萧径亭闻之一震,细细思起昨夜以来梦君奴的前前後後,轻轻一叹,却是明白了一些其中的缘由。
一时间,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清脆的马蹄声,便连树上的鸟儿也仿佛觉得气氛过于暧昧,不敢出声打碎了著甜醉发腻的空气。
“我本来便一直认为我再也不会为一个女子真正动心了,对于小雪,我是怜爱。对于那个娇痴的夜儿,我是不能辜负,也不舍得辜负。”萧径亭双手探前,环在梦君奴柔软的蛮腰,轻轻一叹道:“但是,我却是忽然发现,你虽然和我妻子相貌一点不像,便是心性和神情也是不像,但是在骨子里你渐渐泛发出妍儿的气息,让我动不动就迷了心志,只想把你抱在怀里细细疼爱,这不知道是庆幸,还是灾难?”顿了又叹道:“你是第二个了!”
梦君奴闻之美目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娇躯一软,缓缓倒入萧径亭的怀中,缓缓闭上烟波缭绕的美目,娇魇细细在萧径亭胸膛厮磨,如同梦呓般,细道:“我早就觉得不对了,在任府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不对了。每当你一运起心法,我心神就一阵摇荡,那种感觉既让我恐惧,又让我迷醉。我一直在抗拒,但越是那样越发陷得厉害。”
“昨天晚上,我早早就在醉香居等你了,但一直等你不来,心下一焦便跑去任府找你。我很害怕我变得这样没用,我是发过誓,永远不倾心于任何男子的,这你是知道的,对吗?”
梦君奴仰起小脸,绝世美丽的娇魇上全是痴迷,那双比宝石还要动人的眸子射出千万缕青丝,痴痴望向萧径亭的眼楮,道:“但是刚才,我真的是支撑不住了。自己一个人跑开,想著想著,却是忽然知道为什麽娘面对爹的时候,会那麽不堪,因为你们本来就是我们的克星!就连你练的功夫也是我的克星!”
梦君奴面颊轻轻在萧径亭怀中娇蹭,声音夜顿时变得柔情万种,柔声道:“我也知道了这样笨笨地拦著你,不让你闯进来,最後只能像娘一样,在梦里喃著你的名字,求你抱我,亲我!”
萧径亭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按住梦君奴小腹的手一紧。怀中的娇躯嘤咛一声,仿佛化作了一瘫水般化在怀里。萧径亭顿时仿佛置身于仙境间,整个身子只觉轻飘飘懒洋洋,仿踏在云端一般。
“所以你就索性将你所有的美丽都展现在我面前,也将所有的妩媚柔弱都全部散发了出来,是吗?”萧径亭微微闭上眼楮,轻轻嗅著怀中娇躯漫出的醉人香味,柔声道:“你是魔门复兴的希望,你不可以重蹈你娘的覆辙,对吗?”
梦君奴娇魇一阵软弱,美目一凄,玉手抚上萧径亭的面颊,凄声道:“可是我宁愿和我娘一样,就是被你骗、被你哄我也愿意啊!”情迷深处,梦君奴一挺娇躯,肥嫩的美臀轻轻抬起坐在萧径亭胯间,火烫的粉颊贴上萧径亭的面上,轻轻厮磨,娇喘著腻道:“你抱著我,抱紧我!放开缰绳,让马儿跑慢一点,不然很快会到苏州的!”说罢更是一把扯掉萧径亭手上的缰绳,拉著他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前的玉乳,细细揉动。
萧径亭心中柔情一动,暗道:“可怜的奴儿!”
“我不管了,我不再忍了!郎君你别奇怪,也别怪我放荡,我和你只能在苏州的这段路上了。在这段时候,奴儿什麽都是你的。”接著让萧径亭更加震撼的是,梦君奴竟是微微张开大腿,将两只臀瓣微微分开,将萧径亭萧径亭火热的物事夹在臀缝中,接著马背的颠簸让暴涨的巨物在她私蜜之处细细摩擦。
萧径亭下面仿佛要爆裂一般,在磨蹭间可以清晰感到梦君奴私处花瓣无比的娇嫩火烫,而从阴处流出的花蜜更是清沁芳香,顿时便湿润了她那薄薄的绸裤。
萧径亭心火一冒,一手在梦君奴胸前绝美玉乳使劲揉搓,一手探下抓捏两只柔软的雪球,隔著湿润的绸布刮著神秘迷人的私处。
“别!郎君不要,奴儿快忍不住了,就和刚才那样好不好?”梦君奴感到萧径亭一扯绸布,便要将她裤子撕开,连忙探下小手,腻声讨饶道:“别看奴儿那麽厉害,其实人家很没用的,比夜儿姐姐还没用。本来只打算和你共骑到苏州,一路吟吟细语,但谁知竟是被你撩拨得春心大动,和你做了这个羞人之事。”
梦君奴转过脸蛋,小嘴娇喘吁吁,如兰的香气直直喷在萧径亭脸上,目中的媚波也变得消魂蚀骨,小手竟是探入抓住萧径亭分身,轻轻揉搓抚慰,声音也顿时变得冶荡,道:“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我一辈子只能有这麽一次的,不过你郎君千万不要破了奴儿的身子,那样奴儿就全完了,我娘也完了!”
萧径亭心里一凄,一手从梦君奴下身抽出,紧紧环抱怀中的娇躯,探下头轻轻咬著梦君奴晶莹如玉的小耳珠,一眼望到“乌妾”上的马蹄残花片片,引来数只美丽的蝴蝶绕著翩翩起舞,双双对对,亲密无比。
梦君奴心神也渐渐平静下来,情火渐息,只剩满怀的柔情。小手抚慰萧径亭分身也顿时变得轻柔起来,腻道:“等到了苏州,奴儿又要做回原来的梦君奴了,兴许还会作出一些让郎君不高兴的事情,但是奴儿也是没有办法,郎君却是不喜,尽管一剑杀了奴儿,奴儿绝对不会有半点不喜,也不舍得伤害郎君一丝一毫。”
萧径亭面上肌肉微微一抽,眼楮一晃,见到路边一朵美丽耀眼的红花,应著朝阳,得意洋洋地在百花中绽放。目中一凝,屈指一弹,那璀璨的红花顿时化作满地的落红。
“郎君刚才说奴儿是第二个让你心动的女子,那第一个呢?”梦君奴痴痴问道,却是发现手中本就不能全握的分身又是一涨,仿佛要从手中挣开一般。
萧径亭握住梦君奴玉乳的手上一紧,引得怀中玉人一阵娇啼,道:“她就是唐绰兮!”
“哦!”梦君奴闻之娇躯一颤,美目闪过一道异色。仙秀的睫毛一眨,垂下蛾首埋在萧径亭胸前,却是觉得酥胸一凉,却是胸前的衣襟被萧径亭扯开了,露出了半只羊脂般的完美玉乳。不由一手轻扣起胸前的衣襟,却是将萧径亭握住一只乳房的手也扣在衣衫中,挺了挺酥胸,让萧径亭摸的更加舒适一些。美目轻轻瞟出,却是见到了树林的尽头,在远处,郁郁葱葱的树荫间,已经隐隐可见飘荡升起的炊烟,想必前面不远处马上会有人家了。不由芳心一凄,将娇躯紧紧挤入萧径亭怀中,握住火热分身的小手也稍稍一紧,更加卖力地套弄起来。
“郎君,这马怎麽那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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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一处烟波缥缈的湖面上,传来一声拨动琴弦的声响,却是惊得湖面的几只丹顶鹤怔地拍翅而起,将平静的碧波绞出一圈圈涟漪。
“铮!铮!铮!”接著几声响起时,却是连湖水中荷叶上的青蛙夜纷纷跳入水中。
“哈哈!哈哈!”一声有著说不出惑心荡漾的笑声响起,却是个男的,那笑声越来越近,一道翩翩的白色身影也顿时到了湖边,朝著湖面中心的荷花从道:“夫人心乱啊,怎麽弹出了这麽乱糟糟的琴声啊?不过美人胡闹,便是那胡乱的声音听来也娇腻惹人得很?”
说罢,那道白影飘飘飞起,落入湖中,在碧波中轻轻一点,泛起的涟漪竟是比刚才那只丹顶鹤飞起时要小上许多。当然他不是踏水而行,脚下点的却是一根小小的竹节。
那道白影几个跳跃後,落身于那处宽广的荷花从中,细看下那里也不尽是荷花,还是其他一些说不出名字的花儿,也姹紫嫣红、争奇斗艳。这些花儿形成一个漏斗的形状,中心微微凹陷的是一处陆地,上面建有一处精美雅致的小阁,在众花围护中,倒显得孤助无力。
那道白影落地後,那挺拔玉立的身躯,顿时让整个真个小阁变得更加尊雅秀气起来。
“秀岐给夫人送来书画,夫人不理;秀岐给夫人送来小猫小狗,夫人却是活生生让它们饿死了;秀岐给夫人送来古琴,夫人却是乱弹一通,吓走了满湖的仙鹤。”那白衣公子便是关岐轩口中色狼王子秀岐了。秀岐缓缓步上小阁的楼梯,目光转到楼梯角落哆嗦发抖的小鸭子,嘴角扯开一丝笑意,手中纸扇一道划过,那只鸭子便连叫也未叫出一声就翻到在地。
秀岐两手拈起那只死鸭子的一只脚,走进了小阁中,道:“瞧,又死了一只,按你们中原话说,夫人可是又多了一分罪孽了。”说罢将死鸭子轻轻放到一只篮子中,道:“好在秀岐不是这里的主人,不然非得气死了不可!”目光转到榻上的美人,虽然见过了几次,但是那美人绝世风姿仍是让他眼中一亮。
榻上的美人桃眸如水,粉颊如玉,瑶鼻樱唇,不但天生国色,更加难得的是那天生从骨子中透出的慵懒和妖娆。那动人的娇躯曲线虽然掩在被中,看不清楚,但是隔著被子那道起伏的曲线便已经勾人无比,却正是美艳绝伦的萧莫莫。
第五卷第十一章:绝色绰兮
“我东瀛虽然不计较女子贞洁,但是在我身边的女人跟我的时候没有一个不是处子,即便是那样,那些女人我也用不了几次便会将她们冷落,藏在我的府中。我本以为对于别人用过的女人,我秀岐便是看也不会看上一眼。”秀岐目中一热,直直望向榻上的萧莫莫,道:“但是见了夫人後,却是让我有一股想将夫人抱在怀中怜爱一辈子的欲望!”
秀岐走上几步,直直望向莫莫千娇百媚的娇魇,目中闪过一丝得意邪恶的光芒,却是微笑著一张俊美的脸庞道:“可惜我未曾见过盗走夫人红丸的那个男子,不然我肯定会先用无数的富贵和女人腐化他,再不行的话,我便用他自觉得宝贵的生命来威胁他,或者阉割他胯下物事来恐吓他。反正最後直让夫人见了他便有一股怨恶的感觉,然後在他的面前让你舒服得死去活来,直打击到他没有一点活下去的欲望!”
听到秀岐极度下流自负的话後,萧莫莫仍是暇逸地望著眼冒绿芒的秀岐。目中闪过一丝自豪和甜蜜,娇魇浮上一丝安静怡然的笑容,道:“那可惜得很啊!你永远也不可能做到了,我那个小情郎啊,对你那些女人只怕连看也不会看上一眼,他要是真看上一眼,那只怕你的那些女子只怕糟糕了,会在梦里叶叫著他的名字了。至于富贵,他更是躲也来不及。而用死和阉割来吓唬他,更是可笑无比了,天下间能杀他的人一只手也数得过来,又哪里轮得到你啊!”
秀岐秀目闪过一阵寒芒,忽然又微微一笑,道:“看来那个叫萧径亭的小白脸,还有几分本事啊!竟然将你这样的女人哄得跟猫儿似的,我倒要与他好好斗斗了。”秀岐面上浮上一丝冷酷的笑容,道:“不过可能他还不配我动手,便已经被人……”顿时顿住了不说,朝萧莫莫脸上望去,想从中抓到一丝的软弱和妥协。
萧莫莫美目闪过一丝笑意,丝毫不为秀岐叫出萧径亭这个名字而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小嘴一笑,怜道:“我那亭儿啊,虽然不喜欢钩心斗角的事情,但是使起手段来却是比谁都要厉害啊!”接著美目一黯道:“不过我实在不愿意看他受累了,叶不愿看他做他不喜欢的事情,那天他去任府和人打架,我都心疼死了。”说罢更是一点也不掩盖自己的如海深情。
秀岐眼角微微一抖,这几天来,在与萧莫莫的心志交锋中,他却是没有占到任何一丁点儿的便宜。但是凌厉的目光只在他眼中持续了一小会儿,目光瞧上桌面的一只瓷碗,却是空的,嘴角不由扯开一丝笑容,道:“我给夫人送来的几样东西,没想到却是这碗莲子羹对了夫人的胃口。也是啊,我也奇怪,为何向显碧这等极北之地,竟然能产出这般美味奇特的莲子,夫人你说是吗?”
秀岐目中直直射向萧莫莫的玉脸,仿佛向从中看出一丝异样,道:“这麽告诉夫人吧!因为武莫宸那夜在‘醉香居’看到了你後,也如同我一样,深深迷上了你。所以抓你的这些人,就打算在你的娇躯内植入‘噬精蛊’,然後再将你送给武莫宸,只要他一与你交合,半年後他便会浑身萎缩而死!”说完瞧了一眼萧莫莫脸色,见她美目果然微微一缩,缓缓道:“而我,便是她们请来的那个植蛊之人!”
秀岐淡淡一笑,而後一阵轻叹,道:“最毒夫人心啊!便连这等主意她们都想得出来,我可是舍不得这样对待夫人啊。”秀岐目光转而变得挚热,柔道:“所以秀岐恳请夫人给秀岐一些时候,到时候秀岐一定能从夫人芳心中,抹走那个萧径亭的痕迹,那时夫人便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说罢秀岐的秀目中顿时亮起一道璀璨悦目,而又妖异迷人的目光,让人望了一眼便被深深迷醉,那道目光直直射进萧莫莫的美目中,秀岐的声音也顿时变得极其的诱人动听。
“好吗?夫人,秀岐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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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子,这便到苏州了吗?”梦君奴感到马蹄声停下,美目一抬,却是见到西边的天色已经快要垂暮。软软从萧径亭怀中抬起蛾首,绝世美丽的玉脸上尽管蒙著一层面纱,但是那如同点漆般美目一黯,里面射出浓浓的悲哀罩在萧径亭的脸上,让他仿佛觉得天猛的一下全黑了下来。
“郎君!这一天的时间怎麽那麽短啊?”梦君奴美目一湿,小脸绽开一朵凄惨的笑容,顿时连周边的空气也仿佛凄冷了许多,“至此以後,郎君也变成萧公子,奴儿也变成梦君奴了!但是请郎君放心,奴儿从来不忘与郎君这麽一日的怜柔蜜爱。”
见到萧径亭目中闪过的的光彩,梦君奴凄苦一笑,道:“郎君总是把什麽都不放在眼里,但是有些东西在奴儿眼中,仿佛一道永远过不去的槛,说不定那日奴儿实在想郎君想得厉害,便一死了之,也免得受这无尽相思的煎熬!”说罢美目闪过一道悲苦的坚决,娇躯跃下,离开了萧径亭那让她心神迷醉的怀抱。
萧径亭望向梦君奴美丽的背影,也一跃下马,朝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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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苏州城後,梦君奴带著萧径亭穿过了繁华的苏州闹市,走过了前折百绕山间小径。经过了一处处的柳暗花明,也经过了无数的震撼合惊讶。
若是常人,这其中的惊奇看到後来,只怕後来眼中连一丝的涟漪也不会兴起。但是萧径亭却是兴致勃勃地向梦君奴问这问那,梦君奴也一改凄色,细细解说。
“这是哪?”萧径亭此时的脸上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悲色,在一处荒凉小径的尽头,再也看不见一点点峰回路转的猎奇苗头,但却是一道微微的亮光射入萧径亭的目光,让萧径亭面上浮上一阵兴奋的颜色。
梦君奴微微一讶,这里这道奇特的光芒,便是自己的那些师叔伯们也没有几个看得出,不由美目一瞟望向萧径亭,仅仅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道:“公子且去看看吧!”
“啊!”萧径亭走上几步,突过那小径的尽头,目中顿时一亮,胸怀顿时变得万丈宽广。眼前的景色却是不能仅仅用震撼来形容了。
眼底下,是满目的微波荡漾,落日的余晖染红了本是碧绿的湖面,微微的晚风拂过,顿时磷光闪闪。此时虽是暮春,但是湖面上仍是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莲花。那花开得极不规则,曲曲绕绕在湖中形成了一条天然的水径,直直蔓延出去,一眼也望不到尽头。远处落日照不到的地方,已经浮起了团团的烟幕,使得湖面缥缈仿若仙境。
“这里便是你们魔门的秘密驻地吗?”萧径亭一声轻叹,道:“在这里只怕死也愿意啊!”
梦君奴美目望向水天一线间的落日道:“不是的,这是当年我外祖父与外婆的隐居之地,我爹爹也在这住过一些时候。”
只听一声悦耳的口哨声,从远处荷叶间飘来一叶扁舟,上面却是以为纤巧秀丽的姑娘在撑著竹蒿,见到梦君奴二人,摇摇跪下,也不见她撑动竹蒿,那船却是活的一般从水面上飘来。
“婢子见过公主和远来的客人!”那位秀丽的姑娘伸出两只雪白的小手,伏在船上,却是连目光也不敢抬起看萧径亭一眼。
梦君奴玉足踏上那支小手,轻轻一点跃上了小船。萧径亭微微一笑,却是踏上了另一只小手,跃上了小船。
“嘎!”一只水鸟猛地从荷叶从中窜出,一抖翅膀飞上了天空。萧径亭放眼望去,却是一道曼妙无比美丽娇躯如同一道影子般掠过水面,顿时惊起无数的水鸟。寂静的湖面顿时变得喧闹起来。
“呼!”那道无比美丽的身影顿时飞出十数丈,仿若仙人度水一般,留在萧径亭眼中仅仅只有一个悦目的小点,转眼间便连那个小点也消失在远处缥缈的仙境中。
“这世上难道真有踏波而行的本领吗?”萧径亭心中震撼,久久不能平息。目光一凝,却是见到有几朵荷花摇晃得稍稍厉害了些,但是那些荷花相距的距离却是轻功不能达到的极限啊。
“莫非这个魔门中的高手?或者便是梦君奴的母亲?不然谁还有这麽美丽的身影?”萧径亭目光射向梦君奴,却是见到她美丽的玉脸上也是满面的凝重,美目中闪过一道耀眼的寒芒。
“公主!”那个秀丽的姑娘一时间忘记了划船,道:“小婢好像看见一个美丽的影子飞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眼楮花了?”
萧径亭鼻段轻轻一嗅,余在空中的香味虽然淡淡几不可闻,但是那芳香的醉人感觉,却是不亚于梦君奴娇躯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来敌人了!”梦君奴,美目朝萧径亭瞟来,竟是凌厉,道:“我且瞧瞧是谁那般胆大,我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厉害的对手!”美目忽然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道:“只怕是为《玄典圣谱》来的!”玉手朝水面碧波一拍,那叶扁舟顿时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出。
萧径亭虽然浑身的真气只剩下平时的七成,但是脚下点出的速度仍是飞快。梦君奴曼妙的娇躯更是轻轻飘飘一摆,微微一点便跃出了几丈,仍是追不上眼前那道绝世美丽的身影。
“敢问是哪派的高人,闯入我‘缥缈居’有何意图?”那道身影转眼间便到了一幢精美且气派的楼阁前,数十名持剑女子纷纷从楼中跃出,围成一圈拦住那道身影的去路。
“‘忠剑部’的姐妹,抽剑结阵!”一声娇喝,数十支长剑闪烁不定齐齐刺向那道美丽的身影。
转眼间,那道美丽的身影便到了剑阵面前,便是脚步也没有慢上一点,反而轻轻一声冷笑,挺起美丽的酥胸,迎著朝数十支利剑轻飘飘飞上,片刻间便到了坚耸的酥胸便撞上寒刃,那具妙绝天下的娇躯忽然一展,仿佛凤凰展翅般美丽动人,两只紫色的锦缎袖袍一甩,数十支长剑纷纷飞上天空。那道紫色的身影仅仅只在空中停滞片刻,便跃上锦绣的楼阁,转眼不见。
“好香啊!”萧径亭轻轻一嗅,一股迷醉幽人的芳香在空中一阵荡漾,直让萧径亭仿佛要醉过一般。抬头一看,前面的梦君奴已经出去几丈,足下一点,身躯骤然加快,紧紧跟在梦君奴身後。
越过那幢楼阁後,却是一道长长甬道,再前面是又长又高的围墙,萧径亭脚下一阵借力,正要跃过围墙落在地上。
“哼!”听到边上梦君奴的一声娇哼,萧径亭心神一颤,飞快抽出手中的长剑使劲朝花园中心掷出。
“啸!”那支长剑如同一道流星划过天空,直直刺入无数暗器组成的光团,将它刺成千万碎片散落在地,接著那个美丽的身影点上剑刃,几个跳跃,落在一座小阁上。
萧径亭心中顿时无比的惊骇,唐绰兮竟然有著如此惊世骇人的修为。
唐绰兮手上长袖一甩,顿时将萧径亭的长剑卷到手中,美目一瞟朝萧径亭望来,道:“谢谢你的剑了,没有它我还真的没有东西著力!”接著纤手一甩,那支长剑顿时呼啸朝萧径亭飞来。
“沧!”萧径亭手上不动,那剑准确飞进手中的剑鞘。
“别下去!”梦君奴娇声嚷道,却是伸出小手抓住了萧径亭的衣袖。
“好美丽的花园!”萧径亭目中一亮,眼前目光所到之处尽是姹紫嫣红的花朵,面积之大,仿佛一眼也望不到边。
萧径亭一眼瞟过便见到了几盆极其稀罕的名贵花种,寻常人家便有一盆也当作了稀世珍宝。而萧径亭目光到处,在市上价值千金的名花比比皆是。花园中相隔不到三尺之处,便有一座高约四尺左右的小阁,上面挂著精美的宫灯,将花园照得透亮。一眼望去,一只只宫灯微微摇晃,仿若缀在夜空的星星点点,将整个花园点缀得仿佛仙境一般。
“你看!”梦君奴动听的声音大乱了萧径亭心旷神怡的神思,侧头望去,心神一震。此时天尚未全黑,而园中的灯火却已点起,朦胧的光线照在梦君奴的玉脸上,那宝石般的剔透黑亮的眸子,巧秀天公的瑶鼻,俏弯红润的小嘴。整张小脸仿佛白玉雕成一般,美得哪有一丝人间的烟火。
“便是夜儿的美貌与她比起,也是大是不如啊!要是能与她在一起,那当真连皇帝也不作了!”萧径亭鼻端闻之醉人的幽香,心中一荡,手上一翻握住梦君奴软绵滑腻的小手,柔声道:“是不是这里所有的灵秀之气,造就了你这惊世骇俗的美丽?”
梦君奴娇躯一颤,被握住的小手轻巧一转,便脱离的萧径亭掌握。娇嫩的声音也变得又冷又俏,道:“你看园中那个紫色的身影?她闯入的‘缥缈居’的机关阵了,可惜有些花儿要毁一些了!”
“飕!飕!飕!”萧径亭只觉眼前一花,面上一阵风动,园中千万盏灯火齐齐一晃。却是千万支芒针齐齐飞出,带著耀眼璀璨的光华,轻啸著飞向园中那个绝世芳华紫色身影。
“呼!”萧径亭眼中一亮,鼻端的幽香变得浓起,荡入鼻中。园中那道美丽身影四肢一张,仿佛鲜花绽放一般,散发出所有的美丽。
“吟!”无数的芒针飞到她的身边,仿遇到一层无形的气墙,响起一声低低一风吟,调转回头,划著美丽的弧度朝四边飞出。
“啪!”无数的拍打声聚成一响,那个美丽娇躯身边几丈处的鲜花齐齐一颤,顿时地上多出了无数的落红。
“咯咯!”一声欢快动人的笑声传来,直让萧径亭听得心神摇拽。
“哄!”萧径亭只觉眼前无数动火一抖,满目的鲜花一颤,那道美丽身影所站之处顿时沉下,那身影也随之坠下,仿佛被眼下这无尽宽广而又灿烂美丽的花园吞噬一般。接著一道美得令人心颤的目光朝萧径亭二人瞥来,让萧径亭心湖一颤。
正文 第六卷
玄媚剑-玄媚剑(分卷版)第六卷
玄媚剑(分卷版)第六卷
第一章:君奴秘辛
“唐绰兮!”萧径亭心神一震,目中爆亮直直射向花园深处的美丽身影,虽然她蒙著脸蛋,但是萧径亭还是从那双美目中认出她便是唐绰兮。忽然面上真气一鼓,唐绰兮美丽绝伦的身影飘飘而起,仿佛九天的仙女一般,下面便是她洒落的遍地残红。
“吟!”空中忽然闪过无数道璀璨的光芒,从四面八方齐齐射向空中毫无借力的唐绰兮,那光芒如同满天花雨一般,顿时将那个绝世美丽的身影淹没。
“哼!”听到边上梦君奴的一声娇哼,萧径亭心神一颤,飞快抽出手中的长剑使劲朝花园中心掷出。
“啸!”那支长剑如同一道流星划过天空,直直刺入无数暗器组成的光团,将它刺成千万碎片散落在地,接著那个美丽的身影点上剑刃,几个跳跃,落在一座小阁上。
萧径亭心中顿时无比的惊骇,唐绰兮竟然有著如此惊世骇人的修为。
唐绰兮手上长袖一甩,顿时将萧径亭的长剑卷到手中,美目一瞟朝萧径亭望来,道:“谢谢你的剑了,没有它我还真的没有东西著力!”接著纤手一甩,那支长剑顿时呼啸朝萧径亭飞来。
“沧!”萧径亭手上不动,那剑准确飞进手中的剑鞘。
唐绰兮美目转向梦君奴,轻轻一赞,道:“你就是梦君奴吗?你长得真美丽!”美目一垂,叹息道:“我本以为你娘会将《玄典圣谱》放在这处最美丽的地方,谁知竟是没有?君奴知道它放在何处吗?”
唐绰兮的话让萧径亭一阵惊讶,目光直直望向梦君奴的俏脸,投过一个疑问的眼色。
梦君奴转过俏脸,美目望了一眼园中飘飘欲仙的唐绰兮,道:“唐师叔又是从哪里听说这里又《玄典圣谱》的呢?‘缥缈居’只是君奴常住的一处行居而已,便是我娘也只是和爹爹在一起的时候,在这里住上几日,又哪里会有《玄典圣谱》这宝贝!”
唐绰兮咯咯一笑道:“君奴何必诓我,魔门没有全本的《玄典圣谱》,但是至少有三分之一。我师傅临死时曾经和我讲过一个动人的故事,我现在便讲给君奴听,如何?”
“当年有个美得和仙子一般的女子,她武学的悟性几乎可以说是举世无双,而且智慧绝伦,便连我的师傅也自认不如!在她二十三岁的时候,便做了魔门的宗主,一身的武功几乎冠绝天下。”
“在她做了宗主的第二年,她收了一个小她十岁徒弟,那个徒弟是男的,那个徒弟长得真是俊美啊,几乎比她还美,简直是所有女人的克星。就在收下他的当天,她就爱上了他,天天教他功夫,疼他爱他便如心肝宝贝一般。等到那个徒弟十八岁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满腔的情爱,做了她徒弟的妻子,也将魔门宗主的位置让给了他!”
“谁知那个男子却是潇洒懒散得很,做著这个宗主却是一点也部理会争霸江湖的事情,他真是个天才,几千年也出不了一个的天才。他觉得天下的武功都不够厉害,便索性和妻子天天研究起天下武学来,要创出一套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学,因为他说真正的天才心底深处都是很懒的,他要创出一套武功,只要足够聪明,不用太深厚的武学底子便能学的绝世武功!而那个女子对他丈夫百依百顺,也将魔门争霸江湖的大计放在一边,一心一意和丈夫钻研武学,尽管她以前有无尽的雄心壮志,但是为了讨爱人欢喜,便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创这套绝世武学中,它就是《玄典圣谱》咯。”
“那时候,魔门所有的高层都觉得荒谬可笑,觉得世上根本部可能有人能创出像《玄典圣谱》这样的武功,那美丽女人的一个师妹,在此三年後,就不能忍受独自出走,创立的自己的门派!而且立誓,终有一日要回到魔门总坛,打败那个美丽的女人!”
萧径亭听到此处,已经大体明白其中的缘由,目光转向边上的梦君奴,却是见她满目的迷惘,甚至还有些软弱,不由伸过手去,握住她美丽绵柔的手掌,刚刚碰到娇嫩的小小手,梦君奴小手一转紧紧握住萧径亭伸来的手。
唐绰兮美目朝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望来,目中闪过一道怜色,梦君奴娇躯一颤,小手一抽,却是挣开了萧径亭的掌握,还冷冷扫来一眼。
唐绰兮美目朝萧径亭闪过一丝笑容,继续道:“有一日,那个男子觉得自己所学的武功还不足于创出《玄典圣谱》这一绝世武学,于是他决定出走天下,学来其他门派最高深的武学。他真是聪明,竟然真的让他混进了‘天剑谷’,这一武林中的王道武学领袖门派,在里面三年将里面的精妙高深的武功学了个遍,也成为那届唯一一个能够出谷执掌江湖的弟子,但是他却跑了!因为他还要去天下武林最至高无上圣地——‘古剑阁’,这个崇尚天道的武林领袖!”
萧径亭顿时听得目光大亮,心中对那个男子充满了无尽的景仰。但是却是有些奇怪,为何这等人物,他在以前却是从未听过。转而一想,马上恍然。那人本就不是好那武林虚名之辈,而且“天剑谷”也视其为奇耻大辱,後人没有听过他的名头却是一点也不奇怪。
“‘古剑阁’每到动乱时期,便出来一位仙子济世人间,平定天下祸乱。当年,古剑阁那位仙子出来的时候,真是举世惊艳,无数武林俊杰见了一面,便相思刻骨、如痴如醉。而那个男子,风流潇洒的魔门宗主真是厉害啊!也不知道耍了什麽手段,将那位仙子收得服服帖帖,乖乖做了他的妻子!让‘古剑阁’数十年间再无出世弟子,而‘天剑谷’便趁机成了天下武林的领袖。”
唐绰兮说到此处,不由朝梦君奴玉脸上望了一眼,却是发现她目中闪过一道奇异璀璨的神色,微微一笑,接著说道:“这消息传到魔门那位美丽女子耳中,顿时心碎神伤,却也不舍得跑去向自己的爱人问罪,只是天天注意著自己的丈夫和那位仙子去哪里逍遥的消息,这样痴痴等了好几年也不见心爱的丈夫回来。再也忍受不住心里的委屈,让人退回了与丈夫的定情信物,号令天下魔门子弟,只要见到那位‘古剑阁’的情敌,便立刻株杀,而且追回丈夫魔门宗主的位置。从此魔门也便分成了两派,男宗主一派,女宗主一派。”
梦君奴听到这里,朝萧径亭递来一个哀怨的目光,接著马上移开目光却是再也不顾望萧径亭一眼。便仿佛萧径亭便是那个负心人一般。
“真像啊!”萧径亭目光梦君奴微微撅起的委屈樱唇,便有一股吻上去的冲动,心道:“不知道我若是见到了‘古剑阁’仙子後,会不会忘了眼前这个美丽的人儿?”
唐绰兮将二人神情望在眼中微微一笑,道:“也就在她向丈夫退回定情信物的那一日,她出走的那个师妹却是来向她挑战了。她伤心欲绝下,几乎连寻死的心思都有了,便以一招之差,输了比武!至此魔门也立誓五十年不出江湖一步。以後天下人就再也不知道魔门这个名词!”
唐绰兮轻笑一声,美目望向梦君奴道:“那个美丽的魔门女子,便是你的姥姥。而那个师妹也就是我的师傅了,我原本以为师傅是为了赌气魔门不兴,她的雄心不能得到施展才离开魔门,一手创了‘剑花宫’,但是我师傅就算成为一代宗师的时候,我师傅也是几乎不理会江湖的一些事务,我便有些不明白了,直到师傅临死的时候一只呢喃那个男子的名字,我这才明白,原来师傅也是深深爱上了那名男子。”
唐绰兮轻轻一叹,朝萧径亭望来一眼,道:“我师傅去找她师姐比武,逼她立誓,却也不是为了争强好胜,却是怕她师姐派出魔门弟子去伤害他心爱的梦中人!”
梦君奴美目一凄,道:“我姥姥哪里舍得啊?只要我那个负心的外公一来,她还不变得更乖更听话!她现在每天都在後悔,说自己将定情物还给外公,让他生气了,再也不来疼她、爱她了!”说罢美目一垂,硬是将眼泪蕴在眼眶中,不让泪水流下。
“我明白了你!”萧径亭心下一叹,满目的怜爱望向梦君奴,心道:“我真的知道你了!”
梦君奴俏脸一寒,美目仍不瞧萧径亭一眼,一咬樱唇,冷冷道:“你不要这样看著我,以後再也不要来撩拨我。我和你的缘分到此为止,若是我再让你占一下便宜,再与你亲热一下,我便自刎在你面前!”
萧径亭闻之一怔,嘴角一颤,却是绽开一丝微笑。
唐绰兮美目一眨,朝萧径亭望来,道:“你虽然带著面具,但是我知道你的脸不是这样的,我刚才虽是和君奴说话,但是实际上,这个故事却是和你说的。萧径亭公子!”
萧径亭心下一阵奇怪,却是不知道为何唐绰兮知道他便是萧径亭。
“所以我说吗,《玄典圣谱》总是有一部分是在魔门的,至少在那个男子宗主出走之前编的那部分会在魔门中,君奴你说是不是?”
“公主!属下等无能让外人闯了进来,请公主恕罪!”一阵声响,却是一群持剑女子跑到围墙下。
萧径亭一眼望下,却是发现那些女子身材虽然窈窕,但是已是徐娘半老,只是风韵犹佳。而且一身武功修为极是不低,特别是为首那位女子,更是绝色之貌,容颜直逼萧莫莫,而从美目中射出的光芒,更是显示出她一身的修为也应该不下于萧莫莫。
梦君奴瞟下一眼,道:“祝师叔,你们抓来的那个莫师叔现在关在哪里?”
那个为首的美丽女子弯下蛮腰,拜下道:“那个叛徒别属下们囚在了‘环翠阁’,已经给她喂下了圣门最厉害的春药‘消魂’了,现在秀岐王子正要给她种下‘噬精蛊’。”
她话才说完,萧径亭目中闪过一道雷霆,梦君奴娇躯一颤,一咬樱唇,美目一转变换著不同的神色。
唐绰兮美目瞟上梦君奴的俏脸,又将目光移到萧径亭脸上,道:“君奴啊,我今日是向你要《玄典圣谱》的,料想你肯定是不给的,但是我想这里有个人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只要擒下他威胁你,只怕你肯定会乖乖交出《玄典圣谱》吧!”说罢美目一亮,玉足轻轻一点,直直向萧径亭飞来。
萧径亭目中一坚,朝梦君奴一声大喝,道:“快去救莫姨,若是她……”话未说完,身後一阵凌厉的风动,却是唐绰兮纤手攻来,长剑一抽迎上唐绰兮美丽的手掌。
梦君奴美目一转,望了一眼萧径亭。玉足一蹬,飘下围墙,朝下面众手下的那个为首女子道:“你们在这里帮萧公子!”话未说完,玉足一点轻飘飘出了几丈。
萧径亭目光一凝,望向眼前雪白如玉的手掌,心下一坚,长剑绞起一朵剑花刺向那支纤纤玉手。
唐绰兮见到萧径亭刺来的剑势,美目微微一讶,皓腕一转,如同藕节般的手臂如同蛇一般绕著萧径亭的剑刃直直而上,距离萧径亭胸膛处半尺出处,手掌轻轻一拍。
“呼!”萧径亭胸口一屏,顿时眼冒金星仿佛连气也喘不上来。足下一蹬,猛地提起丹田的真气,手腕一转,锋利的剑刃顿时割向眼前的皓腕。心下道:“苦也!就算在拼尽全力的情况下,也赢不了眼前的这位天下第一美人,(虽然没有看见她的脸)何况在此之前已经打过数场大战,就是吴梦玉只怕也经受不住了。”
唐绰兮美目一亮,目光直直望向萧径亭刺来的剑招,皓腕一弯却是朝萧径亭手上的剑刃抓去。
萧径亭心中大怒,手上一抖,手中长剑一阵呼啸割入唐绰兮抓来的小手中。
“吟!”长剑一声低啸,唐绰兮那如玉的小手却是真的抓在剑刃上。
萧径亭胸口一震,手上一麻,却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内劲透过剑刃涌上,狠狠撞在胸口。萧径亭嘴唇一阵颤抖,勉强平下汹涌的血气。剑眉一竖,手上的真气汹涌而出,手上剑刃一阵颤抖,转开一道美丽的弧度。
唐绰兮娇躯一震,小手猛地松开,仿佛要迅速离开一般,却是忽然屈指朝剑刃一弹,接著美目朝萧径亭投来一道美丽的笑意,接著美目一正,另外一只手忽地甩出。
“啊!”一声惨呼,便有一名女子翻到在地。却是梦君奴手下的祝师叔带著数人上前帮忙。就在唐绰兮袖袍甩出时候,那位祝姓女子只是娇躯微微一晃,挺著长剑刺向唐绰兮。
“祝师叔,君奴呢?”远处一条白色人影飘来,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却正是“风流玉郎”柳含玉。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闯入‘缥缈居’?”柳含玉待看清情况後,见到萧径亭不由微微一愕,却是没有认出他来,待看到身著一身紫色锦袍的唐绰兮後,更是目中一迷,片刻後变得清明,一声断喝挺剑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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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莫莫见到秀岐那迷人深邃的目光,已经那动人心弦的声音,芳心一震,暗道:“怎麽连东瀛也有此道高手,还是秀岐在中原学的这些功夫!”小嘴微微一阵微笑,暗暗运起心法,那张美丽的玉脸顿时泛起一阵柔和醉人的光芒,让那张本来充满媚骨的脸蛋顿时仿佛仙子一般圣洁。
“嗯!”萧莫莫一声娇吟,心神一荡,下阴一麻,芳心顿时浮上萧径亭火烫粗长的宝贝,顿时心神摇拽,一道蚀骨的红晕顿时爬上粉颊,让脸上的那丝仙气荡然无存,换上勾魂夺魄的妖娆。
但是秀岐却是没有这个眼福,没能见到萧莫莫这等妖媚入骨的神色,待他收功的时候,萧莫莫已经强自冷下整张俏脸。
“你们在莲子羹中放上了什麽?”萧莫莫美目一寒,朝秀岐射来。
第六卷第二章:圣洁淫荡(上)
秀岐面上微微一怔,接著嘴角扯开一丝自负的笑容道:“夫人难道怀疑我在‘莲子羹’中放了春药吗?且不说我秀岐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不乖乖的和我上床,便是我偶尔心血来潮要强蛮来一次,只要手上稍稍使上一些手段,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娇躯发软,娇声吟唱!又哪里需要春药这等丢人之物!”
“那是圣门最好的春药‘消魂’。”门外传来一声娇嫩又微微带了些沙哑的声音,听得直让人心神一荡。接著走进以为妖媚冶艳的女子,一身起伏耸立的身材真的称得上是魔鬼一般,高耸的豪乳,杨柳般的小蛮腰,圆滚肥大的美臀,构成一身勾人心魄的曲线。
秀岐见到来人,不由目中一亮,接著眉头一皱道:“你们为何不经过我同意便用上这个下流的春药,快拿来解药。”
“咯咯!”拿妖艳女子顿时笑得花枝乱颤,道:“秀岐王子啊,现在可是快没有时间了,容不得您使上厉害手段收服这个风骚美人了。”接著水汪汪的美目瞟上萧莫莫道:“说来你还是人家的师妹呢?只是我这个做师姐的还从来没有见过你那?好妹妹不要忍了,这‘消魂’却是厉害得很啊!”转而眼波变得更加蚀骨道:“妹妹啊,我这是让你去做武莫宸的王妃啊,多风光啊!姐姐便是想也做不上呢!”
秀岐目珠一转,微微一笑,狠狠扫了一眼妖艳女子肥大的巨臀,自己一人走到边上,目光却是如同狼一般射向萧莫莫美丽的娇魇。
那妖艳女子见到萧莫莫美丽的玉脸仍然是雪白,没有一点红晕,一嘴一咬,从喉底传来一声荡人的呻吟,腻道:“妹妹干什麽要忍得那麽厉害啊!想想你那个英俊的小情郎,那细皮嫩肉的俊脸蛋儿,我见了都恨不得咬上一口。他那张俊俏的嘴唇儿,是不是咬你小嘴咬得厉害阿,人家见了一眼就恨不得拖了裤子,翻开那鲜红的淫唇让那个心肝好好替人家添一添,掰开两瓣大屁股让那冤家狠狠咬上一口。妹妹啊,人家下面的都痒了,你那里痒不痒啊?”
“嘤!”萧莫莫心底一阵呻吟,下身私处媚肉一阵颤动,便涌出一股春泉。肥美的香臀微微一颤,顿时想起萧径亭如玉般的牙齿在他花瓣嫩肉上轻轻噬咬,美目一迷,芳心一颤,心神顿时迷了一半。
“嘤!”萧莫莫心底一阵呻吟,下身私处媚肉一阵颤动,便涌出一股春泉。肥美的香臀微微一颤,顿时想起萧径亭如玉般的牙齿在他花瓣嫩肉上轻轻噬咬,美目一迷,芳心一颤,心神顿时迷了一半。
“心肝亭儿,你快来帮帮莫莫,狠狠地捅进去!”萧莫莫玉齿一阵寒碜,下身阴处的美肉此时仿佛再也受不了欲火的折磨,花道中明明没有什麽物事,那美肉却仍是一个劲蠕动,又夹又裹,却是饥渴之极了。莫莫娇躯一颤,顿时如火般热起,眼波顿时充满了情欲,仿佛要冒出火来,于是赶紧闭上双目,暗泣道:“亭儿啊,莫莫要忍不住了,你定要保佑莫莫啊!”却是一只小手伸进被窝,朝下身两只大腿中心探去!
“哟!妹妹这是要做什麽?用自己的小手去抠那冒水的小骚洞吗?”那妖艳女子故意一声淫荡的呻吟,两只饱满的大腿朝中间一夹,仿佛要将大腿间肥肥的阴处肉包鼓起。伸出右手,探出又长又嫩的中指放在小嘴中,轻轻添湿,然後高高竖起指向萧莫莫,腻声道:“妹妹可要姐姐帮忙吗?姐姐的手又细又长,只怕能捅到你那骚又腻的小肉芯啊!”
莫莫秋波一转,见到那高高竖起的中指,神色一阵迷离,仿佛那就是萧径亭又粗又长的火烫巨物,喉咙一阵蠕动,仿佛馋得吞下了口口津液,小嘴中的香舌轻轻一转,仿佛萧径亭的分身便含在她的檀口中,她正美美地吸咂添噬,小脸顿时浮上陶醉的神色。
“妹妹!要不要姐姐帮你抠抠吗?”那冶艳女子朝後面的秀岐瞟去得意的一眼,却是移过娇躯挡在了莫莫满是春情的美丽小脸。
“要!亭儿你快来啊!”莫莫美目闪过一丝清明,却又马上被更加迷乱的媚火所掩盖,朝那妖艳女子瞥来一道勾魂蚀骨的媚波。
妖艳女子咯咯一笑,淫声道:“妹妹啊!那姐姐可来了啊,姐姐来看看你那个小骚花儿有没有将被窝全打湿了!”却是走上前去,添了添下唇,暗暗吞了几口香津,目光直直射向莫莫大腿中间的私处,美目闪过一丝狂热的眼神。
“啊!”一声娇啼响彻湖面,却是莫莫忽地一跃而起,飞快点住了那妖艳的女子的几处穴道,莫莫一把推倒那妖艳女子的娇躯,转过身来朝秀岐王子望去一眼,笑道:“秀岐公子且先等著,我待会儿和你说话!”
秀岐正满目惊讶地望著发生的这一幕,但是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神色,目中朝莫莫望去,神色变得更加的痴迷火热。想必是萧莫莫表现出来的厉害,让他更加有一股征服的欲望。见到莫莫美目望来,不由微微一笑道:“夫人且自己先忙,秀岐便在这里等著!”
莫莫转过小脸,背对秀岐的时候,美目一红一热便仿佛要冒出火来,刚才却是她用坚强的意志力和厉害的手段,暂时地压下欲火。此时下身媚洞痒得她直要打哆嗦,却是恨不得马上撕开裤子,张开大腿自己抠个痛快。但是此时,她连大腿轻轻地往中间骚肉处夹夹,轻轻磨蹭几下止痒也是不敢,她不愿让自己的妖媚让除萧径亭外的任何男子看到。
望著被点到的妖艳女子,莫莫小嘴一阵哆嗦,下身阴处的骚痒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浑身的血热得几乎要沸腾起来。美目一凝,轻轻一笑,在那妖艳女子耳边细声道:“姐姐啊,你刚才故意要让妹妹出丑,你不是要捅小骚肉洞吗?我现在便好好侍侯你好不好?”转身往秀岐望去,让开娇躯好让秀岐看清楚躺倒在床的妖艳女子,道:“公子且走近几步,仔细看看我这个美人师姐!”
秀岐目中一亮,闪过一丝喜色,道:“莫非夫人也喜好这些把戏,那再好不过了!”却是走到床前,靠近莫莫香喷喷的娇躯,刚要深深地吸上一口,莫莫却是走开几步,不让她靠近。
秀岐潇洒一笑,却是不再逼近。
莫莫笑道:“秀岐公子且看好了!”小手一翻,却是从袖间翻出一只叶子般的轻巧宝刃,美目光芒一寒,狠狠朝那妖艳女子大腿间私处的肉洞方位狠狠刺去。
“啊!”那妖艳女子一声惨呼,娇躯激地一阵颤抖,鲜血顿时涌上了包裹著胯间肥鼓美肉的绸布,而那声惨叫中竟然渗透著一丝舒爽淫荡的低吟。
莫莫见到这种血脉愤张的场景,娇躯猛地火起,手下一软觉得被利刃刺入的花道淫肉忽然一紧,却是再难刺进去。不用微微一笑,在花道处轻轻一阵绞动,望向秀岐,道:“秀岐公子,你瞧我这师姐可是厉害得很!待会儿你要不要试试!”
秀岐见之,面上浮上一股难以置信的惊骇,目中更是射出狂热的光芒,心中对莫莫更是涌上一股火般的占有欲。听到莫莫问话,嘴角一笑,正要说话,却是觉得胸腹处一寒,却是莫莫另一只小手握住一只细刃,正无声无息朝他胸膛刺来。
秀岐望上莫莫此时正笑魇如花的脸蛋,上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凌厉气息,心下一凛,手上扇子猛地展开,封住刺来的利刃。脚下一点,身躯电般飞出,却是觉得胸膛肌肤一寒,低头一看,那处衣裳却是被莫莫手上的细刃划破一道口子,却是好像没有伤到肌肤,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秀岐脚下连著几个点跃,却是退到窗户处,秀目朝莫莫撇来,不到没有丝毫的气愤神色,反而充满了欣赏和挚热,哈哈一笑道:“夫人这种美人我便是做梦也想得到,我寻遍了整个东瀛,却是找不出半个,想不到此次到中原却是发现了这等宝贝。”
莫莫方才了一击,几乎使出了浑身的内力,心底下被强制压下的欲火瞬间汹涌而上,仿佛立刻要吞噬她的整个身心一般。见到秀岐目光望来,暗暗一咬香舌,一阵剧痛,脑目顿时浮上一许清明。眼角一望窗外,却是打著逃跑的主意。
秀岐望著眼里,微微一笑却是足下一点,轻飘飘跃到窗户面前,道:“夫人这便要跑吗?秀岐忽然改变主意了,夫人现在肯定欲火烧身,大概半个时辰内不与人交合,後果不堪设想,而秀岐在这小岛上几乎没有见到一个男人,便是有秀岐也不忍见到,夫人这身仙子般美丽的肉体便宜了那些凡夫俗子。秀岐决定在夫人欲火焚身的那一刻,狠狠地占有夫人,在夫人的芳心深处深深刻上秀岐的痕迹,让夫人一辈子也忘记不了,每晚要受到情欲的煎熬,每次做梦也梦到和我欢好!”说罢秀岐目中闪过一道璀璨神光,面上顿时浮上一道另所有女子都心颤神迷的笑容。
这厮竟是如此厉害,若不是莫莫媚术修为极高,换成寻常女子,只怕心神荡漾下,瞬间便迷失了心神,扑上前去,紧紧抱住前面那个令自己陶醉的英挺身躯。
莫莫小嘴一颤,美目一凝,忽然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娇躯一转汹涌撞上身後的板壁。
秀岐一阵惊呼,心下一骇,足下一点便要跃去。却是发现莫莫并非撞壁自尽,只见她小手的兵器舞起一团寒芒,将坚硬的板壁绞开一个大动,娇躯一跃,便飞出了小阁。
秀岐见之目中大亮,暗道:“厉害!厉害!我喜欢!”嘴角微微一笑,足下一点,电一般朝那洞口射去,却是鼻端一香,面上浮上一股香风,凝目一看,却是美丽的萧莫莫又重新朝这处破洞飞回来。再一细看,原来莫莫身後一支冰冷的寒刃朝她狠狠刺来。
“怪不得!”秀岐得意一笑,却是张开双臂等著让他心醉的美妙娇躯撞入怀中,“到时一定要在她美丽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抓上一把!”秀岐望著越来越近的美妙肉体,下身不禁一阵勃起。
莫莫见到张臂欲抱的秀岐,美目一寒,在空中娇躯狠狠一拧,却是硬生生朝边上不远处的板壁上狠狠撞去,小手奇刃一绞,刺出一个大洞,娇躯一跃又进了小阁。
秀岐见之,手上纸扇一拍,也顿时闪身进了小阁。见到莫莫美丽的脸上此时已经红透,而且浮起一道妖异的陀红,尤其地勾人,却是知道她压制情火过于厉害,从心底泛起的欲火正在疯狂地反噬,只要再过一些时候,就算比莫莫再坚强百倍的女人也变得神智迷乱,淫乱无比。按秀岐的经验,到那时候,所有女人的目中只有粗长的阳物,便连是那宝贝是什麽人的,甚至是不是人类的物事也不不去理会了。
“呼!”又一股香风袭来,却是另外一个美丽绝伦的白衣女子,长得比那位妖艳女子更加美丽,做少妇打扮,虽然不若那冶艳女子那般妖媚,眉宇间却是风情无比。
“妾身秀情见过秀岐王子!”那女子朝秀岐冷冷一施礼,接著美目瞟上已经娇喘吁吁的萧莫莫。
“嗯!”莫莫此时便连跃进的那位白衣女子也看不见了,此时她只觉得下身的春水都要流完了一般,花道的美肉也几乎要磨破了,这个下身阴处比火还要烫,仿佛连上面的近尺柔毛也要被烧著了一般。她现在连移动一下也是不敢,身怕走动间对下身娇嫩的花房,哪怕是产生一点点摩擦,也会让她陷入欲火焚身,心志皆乱的境地。
那白衣女子见到床上的妖艳女子,美目瞟上她下身阴处一道鲜红的血迹,目中闪过一道妖异的异彩,美目望上正强蛮站著,一动不敢动的萧莫莫,那双本来勾魂摄魄的美目,此时已经火红一片。她知道,此时只要上前稍稍触碰一下她娇躯任何一处敏感部位,都足与让萧莫莫陷入眼中只有阳物的境地。
“嗯!”莫莫一声惨吟,终于受不住情火的反噬,一口火烫的鲜血猛地涌上小嘴,激地喷射而出。
那白衣女子见到秀岐眼中闪过一道心疼而又狂热的神色,冷冷一笑走上前去,伸开美丽的手掌,探向萧莫莫的下身。
“啊!”那手掌尚未到眼前,莫莫只觉下阴花房一阵激烈的颤抖,引得两只玉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脑中也轰地一声,被熊熊的欲火占据。
“亭儿!是你吗?”莫莫抬起迷乱的美目,却是见到一张美丽的脸上,上面嵌著的一双美目闪过一丝冷芒,一咬香舌,一丝清明浮起,却是摇摇欲坠,片刻便会被熊熊的欲火吞噬。
莫莫脑中浮起萧径亭让她迷乱的笑容,美目一柔,接著一寒,抬起手中的利刃,狠狠朝大腿刺去。
“啊!”秀岐目中一拧。莫莫一身尖利的惨呼,玉腿上的剧痛顿时让她神智一明,接著美目闪过一道寒芒,挺起尚带血珠的利刃朝那白衣女子狠狠刺去。
“嗯!”一声压抑的惨哼,却是那白衣女子不及防下,被莫莫手中的利刃狠狠扎进酥胸,鲜血顿时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衫。
那白衣女子虽然未能躲开莫莫的最後一击,却是运起内力封住了莫莫刺来的利刃,但是谁知此时本应无力的莫莫刺来的这一刀,劲道竟是大得很,直直刺入酥胸两寸余才堪堪封住,没有被刺入心脏。却见她美目一寒,也不马上点住胸上的穴道止血,一对玉掌猛地击出,真气汹涌而出卷向已经委顿的萧莫莫,由于这一用力,胸前伤口猛地喷出一道血泉。
“啊!”就在白衣女子双掌击出时候,秀岐见到莫莫手中宝刃刺入白衣女子酥胸的这一幕後,心中惊骇,却是见到莫莫的一双凌厉的目光朝自己射来,本能一甩扇子。莫莫的娇躯仿佛被狂风吹碎的花瓣,直直飞出撞上阁楼中的板壁。
摔倒在地的萧莫莫,此时一张美丽的玉脸上已经全部不满了妩媚,目中闪过一丝荡色,丰满起伏的娇躯也如同一条美丽的大蛇在轻轻蠕动,两只玉腿在桌子的遮挡下,狠狠地绞动,磨蹭著几乎将她致于疯狂之地的下身花房,一阵阵消魂酥痒的感觉从下身阴处的最深处汹涌而上。为了不让秀岐见到她淫荡妖媚的玉脸,她连忙将小脸埋进手臂中。
感到秀岐越来越近的脚步,莫莫正陶醉于情火的美目忽然涌出无比的温柔和如海的深情。
“宝贝亭儿,莫姨要去了!再也不能疼我的心肝宝贝了!”莫莫美目闪过一道妖异火热的光芒,猛地举起手中的利刃,狠狠朝酥胸扎落。